招呼。
林蕭跟服務員說聲一會兒人齊了再點菜,就笑呵呵的走進包廂,隨手帶上門。
包廂裡的桌子是那種很大的大圓桌,足能坐下十號幾個人,林蕭走到兩人旁邊,眼角餘光掃過攤再桌上,剛被王天摔了兩次的筆記本,只見上面用鋼筆字密密麻麻寫著數學推導公式……林蕭微訝,這麼多公式可不像一會兒就能寫出來的!
“你們這是幾點就出門了啊?”林蕭一邊拉開椅子坐下一邊問到。
張世龍摸著下巴想了想,“八點吧。”
“這麼早!”林蕭手差點沒磕桌子上,他們約的是12點吃飯……8點出門,這提前量也太提前了吧!
王天立刻在旁邊插話說到:“就是!大週末的八點就出門,簡直就是有病嘛!”
“滾!”張世龍沒好氣的說到:“我要不是不知道地點定到哪,我會去找你!都八點了還賴在被窩裡,你豬投胎啊!”
“靠!”王天探身拽過剛被摔遠的筆記本又是一摔,“你知道老子昨天幾點睡的嗎!tmd才睡倆小時就讓你給我嚇醒了,那滿臉血,老子tmd還以為你讓哪個孫子給開瓢了呢!”
“也就你個智商為負的傢伙才能這麼認為,被開瓢的血能是按那個方向流嗎!有點常識好不好!”張世龍立刻針鋒相對。
“切,老子這方面常識比你多!”
“滿臉血?”林蕭敏感的捕捉到一個詞,馬上問到:“怎麼回事?”
“呃……”張世龍有點尷尬的摸摸鼻子,“不小心碰到鼻子了。”
王天嗤笑,介面說到:“他是跳窗戶摔的,我活到現在就沒見過這麼笨的,跳個窗戶都把鼻子摔出血了,簡直天下奇聞……”
張世龍明顯被說的有點惱,急急截住王天的話,“你給我閉嘴,我那是業務不熟練,下次就好了!”
林蕭都聽糊塗了,看著張世龍問到,“你跳什麼窗戶啊?”都放假了又不用逃學,走門不好嗎?
提到這個張世龍就鬱悶了,“我不是把原來的補課給退了嗎!本以為這樣週日就可以出來玩了,誰想到我媽不知道啥時候去買了一大摞習題集,週日哪也不許我去就在家看著我做題,我從六點做到了八點,好不容易來了個電話她出去接了,幸虧我家是二樓我看機不可失就扯了床單拴欄上順出來了……”
“那你是怎麼摔到鼻子的?床單斷了臉先著的地?”林蕭實在想象不能,總覺得就算床單斷了摔的也應該是屁股,不是臉啊!
張世龍臉有點紅,“床單沒斷,我綁的挺結實的,就是第一次沒傻經驗好像綁的太往裡了,我剛拽著床單跳下去的時候就直接被床單拽著撞到了牆上,幸虧我穿的是長袖衣服又想到當初你抬門燙到手的事就把手套也帶上了,胳膊和手這才沒蹭壞,就是臉一下子結實的撞到了手臂上了……”
林蕭腦中想象一下那畫面,打了一個激靈的盯著張世龍的鼻子仔細看了又看,確定沒問題後這才小松一口氣,幸虧只是出了點血,鼻子沒歪也沒癟,這要是為了參加一場她的請客直接毀容了,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想到這,林蕭林蕭連忙說到:“其實你不用這樣拼的,你要是有事實在來不了等上學的時候打生招呼就好,沒人會怪你的,你這要是萬一摔壞了那可怎麼辦?”
張世龍撓撓頭,“其實我逃出來也不單純是為了吃頓飯,我就是實在不想再過以前的那種日子了,林蕭你不知道,咱們逃出超市後我後來在想起當時的情景後怕的一個激靈一個激靈的!不全是怕死,就是尋思著我要是那時候真死了,在閻王那的生平得怎麼寫?!做了多少本練習冊!寫了多少張卷子?翻碎了多少本教科書?想想這麼無趣的一生簡直比死了更可怕!所以,說什麼我也得換一種活法!”
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