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進行的是否順利。他發現羅貝拉還在四處鬼頭鬼腦的刺探著,敲打著牆壁和牆角。他堅決護送她離開,同時還從她的雨傘中抄出了幾樣不小心掉進去的小(卻很值錢)東西。她漲紅著臉,彷佛準備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詛咒。但她轉過身卻只勉強擠出幾句:
“年輕人,你會後悔的!你為什麼不也趕快離開?你不屬於這裡。你不是巴金斯家人,你…你是烈酒鹿家的怪人!”
“梅里,你聽到了嗎?我想她覺得這是個侮辱耶,”佛羅多猛地將門一關,對朋友說。
“才怪,這是個讚美,”梅里。烈酒鹿說,“所以我覺得你不適合。”
然後他們開始在洞裡面巡邏,抓出了三個年輕的哈比人。(兩個波芬家,一個博格家的小子)他們正在一間房間中的牆壁上打洞。佛羅多還和桑丘。傲腳(傲腳老伯的曾孫)起了些爭執,這傢伙在儲藏室裡面準備了一大堆工具,正想要開挖。比爾博的黃金傳說激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和興趣。因為,傳說中的黃金(神秘獲得的黃金,而不是偷搶來的)只要被人找到,就屬於那個人的;除非有人打斷了對方的挖掘。
在佛羅多終於把桑丘趕出去之後,他癱在客廳椅子上無力的說:“梅里,我們該打烊了。鎖上門,今天都不要開門。即使他們帶了根破城槌來我也不低頭。”接著,他去泡了杯茶,準備好好歇息一會。
他屁股都還沒坐熱,前門就又傳來小小的敲門聲。“大概又是羅貝拉,”他想,“這傢伙多半又想出了更惡毒的咒罵,這次是回來把它說完的。我想這應該不急。”
他又繼續喝茶。敲門聲重複了幾次,變得更大聲,但他還是相應不理。巫師的腦袋突然出現在窗外。
“佛羅多,如果你不讓我進來,我就把你家的門炸到山的另一邊去。”他說。
“啊,是親愛的甘道夫!等等我!”佛羅多大喊著跑向門口。“請進!請進!我本來以為是羅貝拉。”
“那我就原諒你了。不久前我還看見她駕著馬車往臨水區走,她的嘴巴嘟的可以掛豬肉了。”
“我也被她氣的快變豬肉了。說實話,我剛剛差點戴上比爾博的戒指。我好想躲開她。”
“千萬別這麼做!”甘道夫坐了下來。“佛羅多,你務必小心收藏那枚戒指!事實上,我特別回來就是為了這事。”
“怎麼樣?”
“你知道哪些事情?”
“只有比爾博告訴我的東西。我讀了他的故事:他是怎麼找到這戒指,又是怎麼使用它的。我是說在上次的冒險中啦。”
“不知道是哪個版本的故事。”甘道夫說。
“喔,不是他告訴矮人以及寫在書中的那個版本,”佛羅多說。“在我搬來這邊之後不久,他就告訴我事實的真相。他說你硬逼他告訴你,所以我最好也知道一下。‘我們之間沒有秘密,佛羅多,’他這樣說;‘但就這樣而已。戒指還是我的。’”
“這很有意思,”甘道夫說。“好吧,你有什麼看法?”
“如果你是指他編出戒指是人家送的禮物這回事,我會覺得沒有必要,我也看不出來為什麼要編出這故事。這不像是比爾博的作風,所以我覺得很奇怪。”
“我也這麼認為。但是,擁有這種財寶,並且使用它的人都可能會有這樣怪異的行徑。就把它當做前車之監吧。它的能力可能不僅於讓你在有需要的時候消失而已。”
“我不明白,”佛羅多說。
“我自己也不確定,”巫師回答。“我是從昨夜才開始對這戒指起了疑心。你先別擔心。希望你聽我的忠告,儘量不要使用這戒指。我至少拜託你不要在別人面前使用,免得造成傳言和疑心。我再強調一次:好好保管,不要洩密!”
“你真是神秘兮兮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