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老混蛋就是始作俑者,可不能給他好臉色看。
直到他臉上不耐煩之色越堆越多時,我才慢悠悠說道:“姍姍的事我知道了,不知道伯父達成這樁婚事之後,在天津到底能撈到多少利潤?又能發展多大?”
劉父冷冷一笑,也喝口熱茶,道:“這個,好像不應該叫你知道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哈哈一笑,道:“我是什麼人,伯父先不用著急知道。但是伯父一定知道,天津的裝修市場再大,能抵得上京城的一半?”
老混蛋一下愣住了,他禿頂的腦袋閃耀著燈光,似乎在考慮。我悠悠地伸出右手,展開五根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收回來,一根接一根地說道:“發展速度,地皮單價……”我還沒說完,他截口道:“你不用多說,我當然知道京城的市場大。只是目前我連天津市的市場都無力運營,如何敢考慮到天子腳下發展?”
我忿然說:“難道犧牲掉姍姍,你就可以在天津市發達起來麼?”劉父又是一呆,說道:“只要我跟津門排名第二的房地產商聯手,一有錢二有樓,不僅可以馬上擺除不利的營業現狀,而且可以上馬更多的專案。你要知道,我們搞裝修的,是跟搞房地產商緊緊聯絡在一起的。沒有他們上馬的樓盤,我們何處發財哪?再有房地產商雄厚的流動資金壓陣,我發展起來是遲早的事情。”
“哼。”我冷笑著看他一眼,道:“你不過是嫁個女兒過去,論起來始終是外人。如果對方稍微有點頭腦的話,就絕不會花更多的力氣幫你。再假如你是對方,你會放手這麼多的利潤不撈,轉而奉獻他人?親家?親家是什麼東西?他寧願留給兒子。這還是從好的方面想,如果再往壞裡考慮考慮,你跟他結盟後,他試圖吞併你的企業怎麼辦?你的女婿不孝順又怎麼辦?他父子倆吞掉你的產業你又該怎麼辦?”
“這……”劉父被我說得鼻尖冒汗,眼神遊離,再也穩不住了。看來他從來沒考慮過這些東西。作為一個企業的掌舵人,如果連這些都不考慮好的話,就貿然答應跟對方結盟,那麼到最後被吞併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不過我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稍微有些腦子與能力,他的企業也不會處於這麼尷尬的情況中,需要犧牲女兒來救。
“伯父。”我叫他一聲。
“啊……”劉父從思慮中驚醒,苦著臉望著我。
“我可以讓你獲得更大的市場與利潤,可條件是,你必須與對方解除婚約,轉而將姍姍許配給我。我倆情投意合,真要結婚,也只能是我倆結。”我不緊不慢地說出了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
“你憑什麼可以這麼說?你到底是誰?”劉父有些動心,睜圓眼睛看著我。我笑了笑,道:“我只是京城一小民,家裡湊巧也做房地產生意而已。”“啊,是嗎?”劉父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淡淡地道:“你與天津市的房地產商結為親家,不過仍然是在天津混。在那混一輩子,又有什麼出息?如今伯父已經把家安在北京,肯定也有徵伐北京的意思不是?如今伯父只要跟我李家結親,別的我不敢保證,起碼可以保證你的最低利潤是天津的十倍以上。”
“啊……”劉父站起身來,怔住了,“十倍”,他嘴裡唸叨著。
雖然我並沒幫老爸打理家裡的生意,但是我還是從父母爺爺口中聽到過做建築這一行的利潤。在這一行當裡,只要你有錢有人,那你就是天王。而這個社會的經典公理是:你越有錢,你越有錢;你越有人,你越有人。貧富差距也就是這麼拉大的。
十倍只是我根據天津市房價估出來的利潤,具體肯定有偏差。但肯定這個差價差不了多少,因為劉父整天研究這個,他只有覺得靠譜了才能這麼深思。
“把公司從天津搬過來,在北京找個好地方落地。有我家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