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受到傷害,或者是他因為你?”
這個問題讓姜俊昊皺起了眉頭,他是來學習演技的,山崎努所要做的就是教會他表演的方式。但是為什麼要提這些和表演毫不相關的問題?難道有一天他接到的劇本讓他去死,他就真的要去死麼?
看到了姜俊昊的疑惑,山崎努開始解釋起來,“電影表演和舞臺表演很不一樣,表演的最高形式並非是永遠漏點迸發的,但是它也絕對不是過於理xìng的。你的電影我看過了,你的表演過於理xìng,我需要知道一些可以刺激到你情緒的東西。可能你真的是一個很冷靜、很能抵抗壓力的人,但是你表演中的理xìng讓你的演技很空洞。你的電影缺乏漏點,包括你的第一部電影是在跳拉丁,我只是看到了一部驕傲的機器在向別人炫耀他的技術。”
山崎努誇張的比喻道,開口之後沒有絲毫的動作,那樣子彷彿就是在證明,他說的都是事實一般。善於言辭的姜俊昊啞口無言起來,對於電影表演,他遠沒有對於舞臺那麼專注,“曾經我的一個朋友因為我受了傷,他退出了公司,其實。。。”
“你的朋友因為你而沒有了未來,男人的話還是乾脆一些,不要為自己找理由”,山崎努直接打斷了姜俊昊的話,低下頭來繼續寫寫畫畫的樣子讓姜俊昊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他剛剛的語氣,就彷彿是一個長輩在教訓自家後輩一般,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啊,“當然,如果真的像我說的一樣那麼你絕對不能成為一個演員。我們可以這麼想,生活總是充滿了突發事件,而我們對於這些事件的第一反應也往往是瞠目結舌、手無阻錯、猶疑遲緩,不管是好事還是好事還是壞事人們都會為自己找理由,記住你找理由時的感覺,記住你朋友因為你而放棄未來時的樣子,記住你得知這一切時候的感覺,這些你以後都用得上”
姜俊昊的第一堂演技理論課,山崎努告訴他的是找到感覺的方法,而將這感情引匯出來,就並非那麼容易了。
“如果我成為你的老師,那麼我首先要了解你。這樣吧,我們的最後一個問題。”,山崎努稍稍的歪過了頭,眼神一直留在姜俊昊的身上,一刻都不曾移開,“我不知道你的家庭,但是我在你的簡歷上、節目中也從沒見過你提及家庭的現狀。不是過去你母親對於你的教育方式,而是現在,你的家人怎麼了?”
“他們分開了?暫時的還是永遠的?你希望他們重新在一起麼?或者說。。。”,‘啪’的一聲,山崎努的逼問被姜俊昊弄出的這聲響打斷,厚厚的劇本成為了zì yóu落體,和舞臺撞擊之後,發生了空洞的悶響。
就在剛剛山崎努提出問題的時候,姜俊昊的眼神越來越冷,而山崎努卻彷彿還是沒有看到一般的喋喋不休。姜俊昊單手拿起手中的劇本,平推到身前,他在向這位‘黑澤明’時代的演員示威,他笑著並且輕蔑的鬆開了手,那劇本就這樣被囂張的變成了zì yóu落體。
當做了這一切之後,他還不忘緊緊盯著山崎努微微的點頭示意,這就算是鞠躬過了。
姜俊昊直接跳下了這座一米多高的舞臺,從山崎努的身邊走過時沒有看這位前輩一眼,中井rì向聽到了響聲,看到了姜俊昊做出這一切,他也是快速站起了身來。
中井rì向要比姜俊昊矮上一些,站在那裡一臉的不明所以,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結束,對於姜俊昊來和山崎努學習演技千葉龍平寄予厚望。過道並不狹窄,姜俊昊本想繞過面前的這個‘障礙物’,對方卻是伸出手來,阻擋在他的身前。
姜俊昊盯在中井rì向臉上的眼神冷冷的,中井rì向的臉上甚至有了刺刺的感覺。沒有幾秒鐘,姜俊昊直接撥開了中井rì向阻擋著自己的那隻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眼神彷彿是極具侵略xìng的某種貓科動物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