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絲毫不見明朗的時間裡,競爭的壓力會讓每個人都變得戰戰兢兢,提前接觸到社會殘酷一面的他們都會加速成熟起來,只是面前的這個傢伙卻無時不刻的處於退化當中,要不然就是從沒變過。
對於那段時光徐賢感同身受,所以姜俊昊今天的一切,她今天的一切,乃至於所有藝人今天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拼搏而來的,徐賢堅信這一點,聽到夾雜著好運之類的說辭便會感覺到厭惡。~但她從不會去反駁,總是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甚至開始習慣於被當做那種很能容忍的『女』『xìng』。
當所有人都對她留有這種印象的時候,只有一個奇怪的傢伙並非如此,他就好像能透過層層的偽裝看到她真正心中所想,在這個傢伙面前她雖然可以忍耐,但程度卻十分有限。她完全不想表現出那逆來順受的模樣,甚至連『女』團老么理所應當的可愛屬『xìng』都被棄之如彼,因為這種屬『xìng』通常都帶著些順從的意味。
這種特殊到底代表著什麼?就連徐賢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這樣做了,稱得上是率『xìng』而為。
因為一次打量產生的聯想太過深遠,那緊盯著姜俊昊的目光在他眼中變得狐疑起來。姜俊昊心下感嘆,撒了一個謊果然就要用無數句謊話去圓,不過他毫不介意抒寫一個有關一人一貓的感人故事。他帶上淡淡的微笑,用一副慈祥的目光看著錄音間中那隻雜『sè』貓。
“你不知道我撿到它的時候它有多可憐,渾身都髒兮兮的,好像多少天都沒吃過東西一樣,跟在我後面不走,我也沒辦法。”
徐賢從思緒中解脫的一瞬間便進入了一種極度無語的狀態,看著面前男人那副悲天憫人的神情,忍不住站出來伸張正義。
她臉『sè』一正,問道:“前輩,我看這貓怎麼這麼眼熟?”
姜俊昊心下一驚,表面卻不動聲『sè』,“是麼?野貓看起來都差不多,你以前也在哪裡見過也不稀奇。”
他瞥了一眼剛剛被徐賢抱在懷中的‘綠眼’,又一本正經地道:“這些被丟出來的寵物哪裡有你這小傢伙顯眼?什麼東西還是有了對比才好,要不然哪能突出你的好眼光。”
這是誇獎麼?不,這是完完全全的獻媚。自認定力相當不錯的徐賢都忍不住眉角『抽』搐,心下腹誹著‘無恥’二字。
都說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很重要,但那講的是人與人之間的聯絡。~『插』科打諢是姜俊昊用來針對『女』人的招數,不過面對眼前這個不明生命體,他就算巧舌如簧也沒什麼大作用。
經過短暫的相處姜俊昊知道徐賢面對這種說辭一般都會以沉默應對,經常冷場也成了他們拍攝時的老『毛』病,但有了寵物就是不同,看到徐賢懷中的‘綠眼’在不停張望著那邊奮力跟火『腿』廝打的老夥計,姜俊昊伸出手來,也想要在那白『sè』的『肉』球上『揉』搓一番,結果這手剛伸到一半,卻突兀地懸在了半空中。
他對徐賢的印象並沒有僅僅停留在隨『xìng』的課堂跟她那刻板的『xìng』格上,記得那時候正好是她進公司一年,新一批的練習生才剛進入公司不久,有個『女』孩扭了腳,坐在一邊怕自己趕不上進度,一個人開始流眼淚,姜俊昊看到了,沒有去管,因為當時的他不是可以隨意施捨同情心的好人。徐賢也看到了,她走過去坐到那『女』孩身邊,只是沉默的遞上紙巾,當時的她比現如今可要木訥許多倍,更別說會講什麼讓人破涕為笑的安慰話,結果那『女』孩還是坐在那裡哭,而徐賢是就坐在那裡。
徐賢開始變得讓自己討厭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姜俊昊給徐賢打上了善良的標籤,但當時因為心底湧動過憐憫,徐賢的舉動就多了些不同的意義,姜俊昊就這樣被小傷了一下,雖不至於耿耿於懷,但卻逃不脫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