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南瓜寶寶笑笑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是蠻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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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巷子裡的竹筐翻了個底朝天,簡靈卻找不到慕容虔的蹤跡。
在巷子裡走來走去,簡靈心煩意亂。她知道遊戲裡不會著涼生病,也知道安全區裡他不會掉血,才把他丟在了巷子裡,人怎麼會不見呢?
思索了半晌,她還是想不到頭緒,便漫無目的地在桂林城裡遊走。
走著走著,眼角飄過一抹很熟悉的灰黑色衣角,她還沒抬頭,慕容虔的嗓音便在頭頂響起:“土豆啊,你怎麼在亂走呢?餓了吧?我們去吃豆腐花?”
簡靈抬頭,看到的正是笑容滿面的慕容虔,他甚至還體貼地挽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是要過兩天才能上線嗎?”雖然有些疑惑,可是簡靈更多的是喜悅。
慕容虔眯了眯眼睛,笑道:“事情解決了,我就提前上來啦。哎呀,最喜歡豆腐西施的豆腐腦了,我都餓死了,我們走快點吧?”
“嗯。”不知為何,簡靈總覺得他臉上的笑容甜膩得叫人發慌,手臂挽著某人有力的臂彎,她為自己之前對他的“虐待”心虛,地下了頭,也就沒有發現對方眼裡閃過的一絲不明情緒。
豆腐西施的攤子上。
慕容虔細緻周到地為簡靈吹涼豆腐腦,才將粗瓷碗遞到她面前。
簡靈默默地吃著,不知為何覺得特別的坐立難安。
“等等。”
“怎麼了?”她越發侷促。
“臉上沾了東西。”慕容虔說著,拇指按上她的面頰。
不知是不是因為“睡夢中的人特別不設防”,簡靈雙頰不自覺地發燙。
見簡靈眼神渙散,慕容虔不動聲色,手指一彈,小指甲中便有白色粉末落入簡靈面前的碗中,粉末迅速溶於湯水不見蹤跡。
簡靈一無所覺將一碗豆腐花喝了精光,甚至還習慣性地付了賬。
走出沒幾步,簡靈眼前一黑,而後頭重腳輕,感覺自己被誰扛在了肩上。
剎那間,她明白自己又中招昏迷,一時間羞憤欲死……她怎麼就忘了桂林城裡有個惡劣的傢伙擅長易容呢?
難道真像皇甫水月說的,和慕容虔呆久了,自己腦子變成了瓜瓤,怎麼智商就直線下滑呢?
“乖徒兒,竟然吃裡扒外將主意打到了為師身上。為師心胸向來不怎麼寬廣,可也不是趕盡殺絕之輩,思來想去,也唯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所以,徒兒,不要怪師父狠心喲……”身下傳來的分明是皇甫水月的調笑。
簡靈渾身無力,眼睛也睜不開。
皇甫水月穿街走巷,將她丟在了一張綿軟濃香的大床上,又潑了一杯冷水在她臉上,掩門遠去。
耳中聽得腳步聲漸行漸遠,簡靈感覺力氣漸漸回籠。
很快,她睜開了眼睛。
這不是在屋子裡,光天化日大街之上,一張華貴的大床就這麼立在空曠處。
床上躺著兩個男人,慕容虔,容嬤嬤,都在昏睡。
漸漸聚集起一堆看熱鬧的玩家,對著床上三人指指點點。
簡靈慾哭無淚,只想爬下床,可是還沒來得及動作,心中便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隨即小腹一陣熱流直衝腦際,手指不受控制地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接下來的動作更叫她受驚過度,只見自己飢渴難耐地撲上慕容虔,啃齧起他的脖頸,雙手還試圖將他扒個精光……
不要啊啊啊啊!心中吶喊著,手上動作卻不停,她甚至取下了金屬的帳鉤,用那鉤子將親密度不夠的容嬤嬤的衣襟挑開。
心中慘叫連連,她不禁暗罵起容嬤嬤春|藥的變態。
“哦哦,活春宮,這遊戲真開放!”玩家們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