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不知這以文會友要怎麼會?需要交多少銀子才能參與?”
天下不可能有免費的午餐,白嫖也肯定要交學費的,李毅對此門清。
“這位爺真是快人快語,我們花好月圓以文會友共分5個級別,有四個級別分別為花,好,月,圓。圓最簡單,一次挑戰只需要一百兩,勝過出題的姑娘便能成為其入幕之賓。
月一次需要五百兩,好一次需要一千兩,花一次三千兩,每位爺一天只能挑戰5次,同一個級別挑戰,第2次要比第1次的價格翻倍,以此類推,最多5次。”
老鴇說完,李毅都忍不住想要豎起大拇指,這方法有點現代思想的味道,想出這個方法賺錢的人,絕對是個能人,只要不服輸,哪怕最低階別的,也能賺他個三千一百兩。
第4個級別的要是整5次,那就是九萬三千兩,這要成功了,也能賣出將近十萬兩銀子,失敗了那就妥妥的血本無歸。
“怎麼就只說了4個級別,這最高的級別怎麼不說了?”
李毅笑著問,老鴇突然一臉的正色道:
“這最高階別的是魅,一次要一萬兩,規矩倒是一樣的,但這出的題誰都不明白,至今無人答對,老婆子我也就不推薦了。”
老鴇這麼說,就是故意要吊住李毅的胃口,提高他的興趣,從而砸下重金,哪怕就一次失敗了,那也有一萬兩!
“你要這麼說,那我還真想試一試,不過既然這題這麼難,就從來沒有給過提示嗎?”
一聽李毅要試一試,老鴇高興壞了,那笑的擠眉弄眼。
“爺,老婆子跟你這麼說吧,這題就是一句家鄉話,誰要能接到這家鄉話的後面一句,那就是答對了。
這句家鄉話,在京城那是人盡皆知,但下面那一句至今卻無人答對,自然也就沒有給提示的必要。”
老鴇扯了半天還是沒說到底是哪句話,反倒是李毅越發覺得有意思了。
“你這還跟我賣起關子,說說吧,到底是什麼話,沒準我還真知道呢。”
老鴇還是在笑,但笑容中明顯有那麼一點點不屑,只是隱藏的很好。
“爺您果然是從外地來的,既然爺想知道,那老婆子我就告訴你好了,這句家鄉話就是“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不知爺要不要試一試?”
李毅完全呆愣在當場,難怪整個京城沒有人答得出來,恐怕這整個東方大陸,也就只有他知道答案了。
“這是一萬兩,帶我去見出題的那位姑娘,答案我已經有了。”
這回輪到老鴇愣住了,但很快她就喜笑顏開,接過銀票,高興的手舞足蹈。
“這位爺真是識貨,我這就帶爺您去參加這次的答題,答對就能見到花靈月姑娘。”
老鴇說著前面帶路,帶著李毅來到三樓,這裡有處往三樓樓延伸出去的小平臺。
平臺這裡擺了五張長桌,五把太師椅,已經有三把太師椅坐著人,是兩個青年公子和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人。
“爺,請先上座,這三位也是要答題的。另外請問爺尊姓大名?該如何稱呼?”
老鴇笑顏如花,熱情的招呼著李毅詢問他的名字,李毅隨口回答道:
“我姓李,在家行五,你叫我李五爺吧!”
“好嘞,李五爺您稍等片刻,再過一刻鐘,若還無人參與,便開始這次的答題。”
李毅點了點頭,坐了下去不再說話,朱健跟在他身後朝著下面看,風光無限,美不勝收。
“哥,您別坐著呀。過來看,實在是挪不開眼啊。”
有外人在時,朱健都是稱呼李毅為哥,他一邊說一邊看,一邊擦著嘴角的口水,那猥瑣的樣子,很是丟人現眼。
“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