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話劇演員。”
“曾經遠赴德國專門學習表演,回國之後一直在人民劇院做演員。”
這個人李勝還真聽過,馮遠征嘛,大變態,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裡邊那個家暴丈夫。
不過想想現在這部戲應該還沒出來,李勝於是就點了點頭。
“嗯,他和你演戲有什麼關係?”
于飛鴻稍微的思考了一下,像是在組織語言。
少頃。
她開始娓娓道來。
“是這樣的。”
“格羅托夫斯基和斯坦尼萊夫斯基同為表演流派的大師,都是體驗派!”
“但是格羅托夫斯基流派的表演方式和別的流派又有一些小小的差異。”
“這位大師認為呢,演戲,大量的去運動燈光佈景妝容這一切的外物都是不正確的,是在扼殺表演的藝術。”
“他覺得人與人的直接面對才是最真實的。”
“所以他是力主不停的去演練別人傳承下來的表演狀態,讓身子練習出一種本能的條件反射,等到需要的時候用身體去重現表演時候的狀態。”
“不過這種方法很複雜,對於演員本身的素質要求十分的高。”
“無論是聲音,身體塑形,節奏韻律,空間感等等都需要演員把握的十分精準。”
“這種雖然還是體驗派但是已經沾染一些方法派的技巧了。”
“我沒有專門的去學習過這種,但是我學過體驗派,也學過方法派,所以我去專門的請教了一下他,然後琢磨了很久,找到了一個比較適合我的狀態。”
“所以你就看到了現在的我!”
于飛鴻說著還攤了攤雙手,對於自己這次能夠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突破,她自己也是蠻開心,蠻得意的。
她一直沒說,全都靠著自己琢磨,就像想在開始拍戲的時候給李勝一個驚喜的。
不過她沒想到驚喜沒給李勝,卻給了他一個驚嚇。
李勝被于飛鴻的這一番話說的一愣一愣的,講真,這裡邊很多東西李勝也懂,但是這麼一綜合起來,有點迷煳。
不過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啪啪啪的掌聲。
兩人轉頭一看,是張雪友。
“於小姐好厲害!”
“不虧是表演學校老師出身的,佩服佩服!”
于飛鴻抿嘴笑了笑,沒說話。
李勝站起來道,“學友哥,找我有事?”
張雪友擺擺手,“這個倒沒有,我就想問一問上午我演的怎麼樣?”
“不過我過來聽到於小姐講了這麼多,才覺得天外有天啊!”
李勝拉過來一張椅子給張雪友坐下,然後也坐了下來。
“學友哥過謙了。”
“其實你在演戲的時候已經使用了不少她剛才說的。”
“比如你健身,這就是塑形,嘗試熟悉劇本代入自己,反覆練習,這就是在進行肌肉記憶。”
“所謂的表演流派其實也都人們自己慢慢摸索出來的。”
“香江的影視業能夠走到今天,而且還被成為東方好萊塢自然也是有可取之處的,你也不用妄自菲薄!”
張雪友苦笑著搖搖頭,“你不要安慰我了,上午我和於小姐一起對戲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壓力了!”
“就覺得我整個人的節奏完全跟不上於小姐,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對於這個,李勝還真不好說,只能盡力寬慰他。
“可能是你太久不演戲的緣故吧,過幾天應該就會好的吧!”
張雪友嘆口氣,苦笑道,“但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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