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標,永遠只有兩種人。這是被下了詛咒似的執著‐‐同時我也想丟掉這種執著‐‐這種矛盾的心理竟然完美地共存了。
竊取了父親研究資料的人。
意圖將城市資訊告訴外界的人。
那麼,現在還剩誰呢?
〈二〉
鎖匠‐‐還有。
一個人。
已經被抓起來的、因為將城市的資訊賣給外界而被保護起來的一個人。
似乎曾經是我的同學吧,有一點點印象,畢竟是在記憶力成長以後認識的。我有點記不清了,她是什麼時候離開城市的我也不知道,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她來自於那座城市,她的父親就是我父親的朋友。
路過警局時感到了她的位置,停下腳步後默默地等了一陣,果然等到了她。
這個人‐‐很重要嗎?
肯定不重要吧。
同一位少女a所不同,同那位樂觀的朋友也不同,她是一個正常人。
父親優秀,母親正常。這是一個只有一半的天才。
又是天才。那座城市之中,天才可真多啊。
無論是怎樣的天才都沒有用,&ldo;讓外界的人知道那座城市的存在&rdo;,這是你父親所提到的,罪不可赦的人。
就算是天才也曾有過執著的東西,院士他執著的是那座城市,你的父親執著的卻只有研究資料呢。
雖然被當槍使讓我很不舒服,但是看在那份資料對我的影響也很大,就算了吧。暴露的話,我也無法逃離那裡了。
殺害對方的過程在想像中並不困難,並且面對這位好友,我沒有一點懺悔感。
她是應該死亡的。
我殺過不該死的人,因為他們身後的妄想產物想要殺害我而被我反殺。
她仗著自己半脫離了城市,而出賣了它,這點絕對不能原諒,無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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