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跨過白骨,我向內部走去。
&ldo;噔噔噔&rdo;的腳步聲在走廊內敲起迴音。
由單人獨奏,逐漸變為了雙重奏。
〈四〉
有人在跟著我。
但是不是少女a‐‐她的腳步應該更輕一些‐‐所以我有些害怕。
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跟著我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誰。這不重要,我想跑開,因為很危險。
非常危險。沒來由的,我這樣覺得。
隨著腳步的加快,我在走廊中的速度愈發迅速了,最後終於忍不住跑了起來,憑著感覺繞過幾個路口,我費了一段時間才來到當下的位置。
是的,就是這裡沒錯了。我之所以想來這裡,是因為想找到這個地方。
既然我會有些印象‐‐那麼曾經的我肯定也有來過這裡吧,那個跟著我的人肯定也有見過我。
但是我還活著,應該可以理解為對方沒有傷害我的意圖。
將連著電線的門推開,我反手便將其關上,在關門的瞬間,室內一下子刺眼起來。
倘若說在光的折射下,整個大樓內部都是明亮的,那麼現在的畫面被稱為刺眼也完全沒問題。
就像進入了一個房間的四個牆壁都是轉換成白色桌面的螢幕的地方‐‐
好像有些不太好理解,但是明天的我應該能夠理解。
我沒有在意明明已經是死城卻仍舊有電的存在,急切的上前,幾乎是撲上去一般,盯著放在中間的巨大的螢幕。
上面開始迅速地劃過一個個字元。不需要多看,我知道那是我所渴望知道的。
少女a的事,還有我的事。
〈五〉
我沒有父母。
準確來說,我在倫|理學上的父母不知道是誰,因為已經找不到了,所以可以當成他們沒有存在過。
而之後,有個女人領養了我,那就是我現在的母親。
她還有另外一個女兒,至於她是不是領養的,我就不清楚了。
帶著我們,她嫁給了這座城市裡的一個男人,為的是從這裡取得某些研究資料。
‐‐能夠影響人的思維的藥物。
我似乎也服用過,但是效果不大,從我個人來說是沒有感覺被影響過。
母親嫁的男人在當地是暴虐的象徵,所以不需要這所研究院的人出馬,她已經沒有離開這座城市的條件了。
她無法離開,因為她那個社會學上的父親會殺了她。
父母間的糾葛,我並不是特別明白,就算現在現成的故事擺在眼前我也不想看。對我而言這些都不重要,只能說是我為了得知仇人少女a的事情所需要的一個理由罷了。
真正與少女a有關的,是由我哥哥的死亡開始。
我哥哥是一個與父親截然不同的人,他總是待我十分親切,所以在他被火車撞了之後,我好像傷心了很久。
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少女a的第一個目標的確是他。
他被火車撞了,死無全屍,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然後被我的姐姐所親眼目睹。
明明是親人的死亡,她卻沒有多少憤怒,回家時卻帶了另一個男子回來,並且口口聲聲‐‐他才是哥哥。
那個男子,我有印象。是喜歡在附近徘徊的一個怪人。
總是帶著灼熱的目光盯著路口,在路口走出一個人後,灼熱有所褪去,卻馬上重新燃燒起來。日復一日,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人似的。
我無法理解姐姐這樣說的原因,就去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