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立刻體現了出來,面對猿飛明顯需要解釋的行為,沒有任何人露出不滿或是質疑的神情,而是無條件的遵守了首領的決定。
“是。”
不管心中是怎麼想的,沒有交頭接耳,沒有任何多餘的互動,除了猿飛點名留下的幾人外,不過是半分鐘的時間內,所有人就已經退得乾乾淨淨。
“誠君。”
富嶽從背後趕上來的時候,說實話,誠倒真的沒有去揣測留在會場的諸位木葉高層究竟在討論什麼,竟然需要回避這些在各家族和部門中也倍受信任的精英。
按照規定,迅速地交還了通行證之後,誠沒有多做停留,不過也沒有太趕時間的一邊繼續著自己的查克拉質變研究,一邊慢慢朝宇智波家族走過去。為效率計,一心兩用是必須要避免的,以誠的能力來說,一邊修煉,一邊維持走路時不撞到電線杆就已經是極限了。所以富嶽走上來向他打招呼的時候,不得不中斷了修煉的誠神情就不免有些冷淡。
“富嶽君,什麼事。”
富嶽眨了眨眼,詢問道:
“怎麼了,在替白牙大人擔心?“
“沒有,”誠盡力讓自己的表情柔和些,眼睛注視著前方,語氣仍是淡淡:“在想其他事。”
富嶽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計較誠的表情和語氣問題,也或者,在他看來,這種隱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才應該是天才的常態。
“你覺得,三代大人把我們都趕出來,是發生什麼事了?”
誠漸漸脫離了修煉時那種特有的專注狀態,這使他得以專心的應付富嶽:“應該與白牙前輩有關。”
這一定是一件不能被太多人知道的事情——這是富嶽原本以為會得到的回答,不過他也知道,這基本是一句廢話,所以,他對誠篤定的猜測很感興趣:
“何以見得?”
因為白牙也可以參加對這件事的討論……一件不能被太多人知道的事情,白牙身為戴罪之身,卻可以參加,這本身就說明了一些東西。
誠埋頭走了幾步,才慢慢說道:
“直覺。”
在三代火影宣佈其他人退下的時候,整個會議,至少有三個人看向了奈良鹿遲,而在富嶽的情報網中,這位奈良家的族長最近,只與那個為白牙之事來到木葉的火之國大名使者有關。
眼神閃爍了一下,富嶽笑了笑,說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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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這麼認為。”
白牙話語中帶著些冷意。
奈良鹿遲的臉色動了動,認真地看向正在說話的白牙。
暗部的分隊長抬起頭,雖然狸貓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是從動作來看,他應該也把注意力放在了白牙身上。
“白牙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們的工作有失誤?”
在木葉,白牙不僅僅是一個準影級強者這麼簡單。二戰中,帶領木葉走向最終勝利的三代目火影,整個村子的精神領袖猿飛日斬不談,聯盟雷之國對抗雨、土兩國的木葉部隊,是以新一代的木葉強者,三忍為首的。
戰爭末期,在被忍界半神,雨忍頭領山椒魚半藏親口承認後,三忍在木葉的威望可謂一時煊赫。但即使是他們,在村子裡的地位也比不上率領部隊壓制了整個風之國的木葉獠牙。
白牙是'英雄'。
在木葉專注於正面戰場之時,與火之國幾乎接壤的風之國禍起蕭牆,突然對木葉宣戰,在這個時候,正是白牙率領只有對方兵力十分之一數量的木葉剩餘部隊,以絕世戰神之姿,奇兵突出,幾乎以一人之力打穿了砂忍全軍,雖然最後惜敗於三代風影,但這場戰役,論戰果之輝煌,戰略意義之重大,可以說,沒有人可以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