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女子只能在家相夫教子,什麼叫不能出來拋頭露面,你的小腦是被裹住了吧,現在女子都能夠從軍,我做官有何不可!”
江尋嶼猛地湊近嚴浩南,“還是說你在質疑皇上的決定!”
嚴浩南嚇得後退好幾步,“我可沒有說過這話,你不要汙衊我!”
“你話裡話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江尋嶼又慵懶地坐了下去。
“哼,你給我等著!”嚴浩南快步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還聽到了江尋嶼的嘲笑,“不會是要去找你老爹來吧?哎呀,有些人自己說不過了就去找老的來,也不害臊。”
嚴浩南走得更快了。
也就這樣吧,還以為多厲害呢。
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陣嘈雜聲。
江尋嶼循聲看去,就發現幾人著急忙慌地大喊著。
外面一陣吵鬧,江尋嶼也出去看了一下熱鬧,正好碰上來戶部的蕭柏泉。
蕭柏泉看到江尋嶼,立馬打了一個招呼,“尋嶼妹妹還適應嗎?”
“多謝安王殿下掛念,臣在這裡適應得很好!”
【能不適應嗎?就是整理整理書籍,輕鬆得不得了!】
蕭柏泉見江尋嶼很滿意的樣子,也稍稍放下心來。
【不過,蕭柏泉來這裡幹什麼?也不知道他和姐姐進展怎麼樣了?】
蕭柏泉想到江暮雪,眸光都柔和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蕭柏泉看著大門外的孕婦道。
“我也不知道!”
【我也才出來,哪裡會知道,不過,這個孕婦來戶部是要幹什麼?】
蕭柏泉差了一個侍衛過去詢問,可是那孕婦卻很是激動,一個勁地抱著自己的肚子,誰也不讓靠近。
見狀,蕭柏泉只能親自開口。
“你到這裡是有什麼事嗎?”蕭柏泉溫聲道。
看著蕭柏泉的樣子應該是什麼有什麼大來歷,孕婦直接跪下了,哭訴道:“大人,你要為民婦作主啊!”
“你有什麼冤屈,儘管說來!”蕭柏泉抬手示意她起來。
“大人,我的丈夫昨天去醫館給民婦抓藥,剛好撞到了戶部的一位官員,他竟是活活將我的丈夫打死了!”
“如今家中只剩下一個年邁的婆婆,以及我這未出世的孩兒,接下來的日子,我該怎麼過啊!”孕婦字字泣血,簡直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蕭柏泉臉上也染上了怒色,“你怎麼知道是戶部的官員?”
“大人,民婦透過打聽才知道的!”孕婦擦了擦眼淚,說話有著厚重的鼻音。
“那你可知道是誰?”蕭柏泉緊了緊拳頭追問道。
“民婦不知,只知道他是戶部的人,這才找了過來。”孕婦捏緊了衣袖,生怕蕭柏泉不管了。
【還能是誰?嚴浩南唄,稍有不順心就隨意責打下人,更別說一個老百姓了,對他來說,打死就打死了,賤命一條,不值一提!】
【當初這婦人可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遇到蕭柏泉,被嚴浩南得知後,直接打了出去,胎死腹中不說,往後的一生更是隻能躺在床上度日,只能依靠那年邁的婆婆來照顧!】
光是聽著,蕭柏泉就感覺到他的拳頭硬了。
“將戶部所有人都叫出來!”蕭柏泉冷冷吩咐道,實際上,這裡早就圍了不少人了。
聽著孕婦的話,都在想那個人是誰,如此喪盡天良。
“還有誰沒來?”蕭柏泉掃視了一眼道。
“還有嚴浩南沒來!”
“他去哪了?”
【還能去哪,找他爹去了唄!】
審問了半天,都不是在場的人做的,那就只剩下嚴浩南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