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人再指責他剿匪不力。”
“走,我們去會一會代鐸!”
當下于振海就帶著魏鐵頭迎著代鐸走了過去:“代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居然帶著大隊精騎闖入了我們紅花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剿滅我們紅花會來的?”
代鐸也沒有跟于振海打哈哈,而是直接開門見山:“於舵主得罪勿怪,本欽差是奉皇上旨意前來提取反清叛逆陳家洛來的,既然你抓了他,就把人交給我吧,將來在皇上面前本欽差自會記上你一功。”
于振海的臉上自是不動聲色:“若是代大人是衝陳家洛來的,那你可不晚了一步,也就在你來的半個時辰之前,武當掌門已捧榮親王手諭提走了陳家洛,若是你想要人就去找馮道德吧,就不知道他會不會把人交給你。”
聽到馮道德提走了陳家洛,代鐸的瞳孔不由得一縮:“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這裡可有馮道德奉榮親王之令提人的手諭,不信的話,我可以讓代大人過目,鐵頭,去把馮道德奉榮親王之令提人的手諭取來,讓代大人過目,象代大人這樣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咱們可得罪不起。”
“不必了,”代鐸冷冷地說:“諒你也不敢騙本欽差,我們走!”
語聲中代鐸又率著他的精騎迅速地離去,去追馮道德去了。
望著代鐸離去的身影,魏鐵頭很是羨慕地說:“他真的很威風。”
于振海卻表現得極為淡定:“總有一天我也會象他一樣活著。”
語聲中他已轉身離去。
北京城。
時至今天距紅花會群雄入宮行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半個月,雖然官府還在抓捕紅花會和一些可疑的幫會分子,可是這風聲總算是緩了下來,人們也漸漸地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生活。也就在這個時候,方孝玉的剿匪終於被提上了日程,他本人也被碩親王請到府裡,合商剿匪大計。
當方孝玉走入王府的大廳時,就見到廳裡分左右,上下,坐著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碩親王與碩王妃正陪著這些人在喝茶嘮磕,而在這些老人身後可都站著一、兩個年青人,可方孝玉一眼就看出這些人都是一些紈絝子弟,而是紈絝子弟的臉上都帶著七個不服八不忿的神色,當方孝玉從大廳外走進來時,這些人的目光就一下子停在了方孝玉身上,然後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碩王爺,碩王妃這就是被你們誇到了天際的方孝玉麼,我看他也不怎樣,我看他就是臉無四兩肉,手無縛雞之力的窮臭秀才,你們把這次剿匪的大任交給他靠譜麼?”
碩親王慢條思理地說:“老鈕祜祿氏,你別看這小子外表文質彬彬的,好象是手無縛雞之力,可事實上他的力所卻是大得很,聽賤內說,在七重塔上他可是將兩張三石的硬弓並在一起,生生給拉開了,一箭就射穿了塔下幾百步外的匪首,不然我也不能那麼快打敗那些紅花會的亂匪,不信的話,你可以考考他。”
“是麼?”老鈕祜祿氏立刻將半信半疑的目光轉向了方孝玉:“聽老王爺說你的箭法很好,能不能給我們演示一下,若是你的箭法入得老爺我的法眼,老爺我有賞。”
方孝玉心時雖然有氣,可姿態卻放得很低,他知道能坐在這個廳裡的人個個來頭都很大,不是自己所能得罪得起的,可同樣這些人都代表一股勢力跟資源,若是經營得好,無論他將來是做官或者經商那都是有力的臂助:“請老爺你命題就是。”
“跟老爺我!”
老鈕鈷祿氏立刻起身,自廳裡走了出來,來到院中,這時庭院上空突然飛過一對鳥雀,於是他就對方孝玉說:“有沒有把握將那對鳥雀給射下來。”
方孝玉很無奈地說:“晚輩我倒想試試,可是手上並沒有合適的弓。”
“不就是弓麼?“老鈕鈷祿氏立刻將目光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