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衝了出去,便要和廣炎真人拼個你死我活。
看到師兄靈崖子一馬當先,靈虛子也是豪氣一笑,竟然有些意氣風發,不甘示弱的追上前去。
暗處隱藏起來的玄火看到這師兄弟二人剛才的樣子,眼睛也微微溼潤了,暗暗問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在這一刻,玄火竟然有些後悔來到“偃月洞天”了。
看著靈虛子和靈崖子這麼豪情萬丈,玄火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卑鄙小人,真是無地自容。暗暗嘆道:“如果不是大哥和三弟交代的任務,我玄火非要完成,說不得我玄火也要放你二人一命,可是事已至此我玄火也不能就此打了退堂鼓,你二人之性命,我玄火依然不會放過,可是滿足你二人臨死前的願望還是可以的。”玄水對於靈虛子和靈崖子有種說不上的愧疚之感,但愧疚歸愧疚,卻不能影像一絲玄火要完成此次任務的決心。
大是大非面前,玄火還是能夠分清楚的。靈虛子和靈崖子,只不過是他要完成任務的犧牲品,他玄火不會為了這個犧牲品去放棄什麼,這樣不值得。就算是,靈虛子和靈崖子因此死去了,可是那又如何?於玄火何干?他們之死,和玄火一點關係也沒有。
玄水能夠滿足他們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個願望,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是啊,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作為一個不但要殺了他們的人,能夠做到這一點,是很仁至義盡了。
只見靈崖子和靈虛子提著飛劍,頂級咣啷的衝了出來,看到發瘋的廣炎真人先是一陣面熟,然後靈虛子驚聲說道:“廣炎真人,你怎麼會來到我‘偃月洞天’撒野?”
如果是從前的廣炎真人或許還會理會靈虛子,可是現在如同瘋狗一般,見人就咬的廣炎真人又怎會搭理於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瘋狂追逐著靈虛子的徒弟。
看著廣炎真人連理都不理靈虛子,頓時自尊心受挫。他好歹也是個一洞之主,雖然不是元嬰期修士,但起碼的面子還是要給他的。可是這廣炎真人竟然連搭理都不搭理他,這可叫貴為一洞之主的靈虛子怒極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別說靈虛子這個偃月洞天的主人了。被人打到老窩來了,還得低聲下氣麼?靈虛子怒極反笑,還是在用和正常人說話的口吻對著廣炎真人說道:“方辰宗的廣炎真人,我靈虛子好歹也是個一洞之主,你廣炎真人竟然這麼不給我面子,就算是方辰宗勢大,可是這打到人家山門之內,你們方辰宗向來仗著實力強大,可是這打到人家山門之內,也是囂張的有些過頭了吧!”
廣炎真人的耳朵長著和沒長一樣,簡直就是油鹽不進,不管靈虛子和靈崖子怎麼說,就是無動於衷。
看著油鹽不進的廣炎真人,靈虛子終於忍不住,怒吼的說道:“徒兒,你且逃出‘偃月洞天’,尋到別的洞天,將今日ni所見之事如實告訴他們,師傅和你師叔也算是瞑目了!”說罷,留下兩滴英雄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更別說讓將近一百多歲的金丹期修真者流淚了,那更是難於登天,可今天先是靈崖子,然後又是靈虛子接連落淚,難道偃月洞天真的要毀於一旦麼?
“天滅我等!”靈崖子看著師弟靈虛子如此摸樣,不禁悲從心起,哀嘆一聲。
看著師傅和師叔如此摸樣,那青年道士也知道今天真是禍從天降,恐怕偃月洞天難於倖免,看著師傅和師叔一臉沉重之色,那青年道士也是古靈精怪之人,自然聰明的很,從師傅和師叔的臉色就可以看的出來,不禁熱淚盈眶,的大聲說道:“不!師傅我死也要和您死在一起!”說著淚流滿面的看著靈虛子。
靈虛子看著這個即讓自己欣慰的弟子,又讓自己很鐵不成鋼的弟子,罵道:“逆徒,快滾!快滾!!”
不!!
歇斯底里的吼叫聲從那青年弟子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