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集中,多是些龐黨的外系人員,其實在最初也有龐系的內部人員遇襲,不過他們的護衛比較森嚴,幾次出事後更是輕易不外出,於是殺狗幫便無機可趁,至於龐太師那裡,其它的事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在雙城治安上他卻是絞盡腦汁,最近向皇上提出連坐方案。”
“連坐方案?”我疑惑道。
阿貓解釋道:“是啊,就是把十戶定為一保,設保長一名,平素管理這十戶人家的治安情況,假如這十戶中有一人出了事情,那麼其他九戶人家全部要受誅連,但能提前揭發對方罪行的人可以開赦無罪,這樣一來十戶人家之間互為監視,比之御林軍的巡街要有效多了。”
我道:“是有效多了,只怕一有事情人人都踴躍舉報,不過若是真有一家犯事兒,其餘九家就要無辜受牽連了,沒想到我們家鄉的東西這裡照樣能想出來。”
阿貓問道:“大人,您的意思是反對這一政策嗎?相黨的人可是也贊同了呢,此案出臺後不久雙城的治安便大有好轉,皇上下旨大誇龐太師的政績。”
我搖了搖頭道:“呵呵,我只是發表一下個人意見,我們在朝中無人想要反對也沒用,而且現在看起來這政策確實是管用,我只是怕以後有無辜之人死於非命,不過那是後事我們先不說。至於這個殺狗幫雖然看起來是在為朝廷除奸,不過他們的方法不對頭,這樣個打法只會讓龐黨的人更警覺,結果他們費盡心機只是搞掉一些無用的小卒子,再說他們暗殺過我,我對他們沒什麼好感。”
阿貓道:“大人,我們東廠的兄弟也是這樣認為啊,他們根本不瞭解情況,只是憑自己的感覺到處去殺人,若不是玲瓏姑娘和雲夫人身手好,那天說不定就讓他們偷襲到大人了呢,為這事兒我們東廠成立之初就把目標定在殺狗幫的身上,只是想不到他們在組織上竟然會如此嚴密,一時間我們根本無縫可入。”
我安慰阿貓道:“朝廷對他們的封殺越來越嚴,他們自然會越來越小心,可以預見未來他們的行事會更隱密,先不管了,我有眾多親兵保護不會有事兒的,說說你對平原縣內民意的調查吧,千萬別等我們大軍一走那些老百姓又哭喊著要造反。”
阿貓道:“大人這點過慮了,那些老百姓說起來比我們的要求還要簡單,只要不打仗讓他們安心種田便是,就算那些家中有人在湖陽當叛匪的也不是他們甘願去當兵,而是被人強抓了壯丁,我們入城以來一直奉行大人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老百姓對我們的印象十分不錯,相比之前白浪等人的殺掠搶奪我們絕對可稱仁義之師。”
“城內商賈的情況呢?這關乎著以後平原縣財政收入。”
阿貓道:“已經死之八九了吧,普通農民還好說,家中無甚財物,但那些商賈們個個富實,叛匪在此盤留日久,早把他們搜刮乾淨,這些人個個愛財如命,一旦與那些兵丁起爭執,結果只有被人砍死。不過大人應該高興,他們中有不少是雙城國曆代王侯的後人,死後那些分封的田地便歸了縣衙,柳將軍正在統計縣民人數,準備將田地均分,以後縣衙按畝收賦,用不了多久平原縣將成為雙城國最富有的縣城。”
我點了點頭,看來還真要人死後問題才好辦,那麼說來這次湖陽府出的紅巾軍叛兵不是一點好作用沒有,這大概就是戰爭的多面性吧,“紅平縣城內又是什麼情況?”
阿貓道:“應該和這裡差不多,不過那裡的普通老百姓死亡人數應該高於平原縣,平原縣的守將也是考慮到不久要用人去收割稻米,所以約束過部下不亂殺濫無辜,可紅平縣的老百姓無甚多田種,所以他們便遭了殃,只是紅平縣的工匠卻大部分無損,因為除了湖陽府需要這些手藝人,就算是紅平縣自己也需要他們來修造武器。”
想起我最牽掛的事情便問阿貓道:“鐵礦和銅礦找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