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經在警察的第一波攻勢中作鳥獸散,早就不知所蹤。面對警察的傾巢而出,風雷堂能否堅守到天亮絕對是個未知數。
風門門主低聲道:“堂主,要不我帶著十幾個最能打的,護著您先殺開一條血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薛三貴搖搖頭道:“我自從當了堂主以來,所有的心血就都在這裡了,你讓我一朝放棄,這比搶了我的女人還要難受。況且只要我一走,手下的那些兄弟們該如何看我,我這個當老大還有沒有一點擔當?”
“可是……堂主。”
“你們放心好了,只要我們能挺過這一個半小時,等天亮了,警方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亂來麼?這裡是大都市,酒吧街可是海王市最繁華的地段,如果他們敢繼續肆無忌憚,只要這些資訊一上網公之於眾,你們看他們還敢不敢持續封鎖下去了。那時候我們可就是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大不了我帶著兄弟們離開海王。總比呆在監獄裡要強吧。”
“堂主您這麼一說,我們就明白了。還請您佈置防禦措施。”
薛三貴冷笑道:“防禦?我什麼時候說要防禦了?既然那些不開眼的警察想要衝進來強攻,那就讓他們嘗一嘗八極拳的厲害,讓他們有生之年想到八極拳的威名就會全身顫抖,哈哈。”
風門門主當即就愣住了,“您,您不是在說笑吧?他們可有五百多人。”
薛三貴哼道:“人再多又怎樣,都是些烏合之眾,咱們風雷堂好歹也是總盟座下第一把交椅,又怎能讓別的堂主看了笑話。說我等乃是龜縮之輩。不用多說了,就讓我們與警方見個真章吧。”
原本以為風雷堂會龜縮在各個建築物裡與警方打巷戰拖時間,卻沒料到當警力從四面八方同時湧入酒吧街的時候,卻遭到了風雷堂正面的激烈反抗。
這讓處於最前線的劉科長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當然這也正和他意,讓警方有了速戰速決的機會。
其中一個警察小隊紛紛端起了麻醉槍射向了衝在他們正前方叫囂不已的幫眾,可沒料到他們身後不知從哪裡又躥出了幾個人,一陣棍棒將他們的麻醉槍奪去。並將其射在了警察的腿上,這個警察小隊一瞬間就全滅了。這麻醉槍的威力不小,一個成年人如果中槍,睡上半天是至少的。如果是兒童中槍,很有可能會腦部麻痺從而導致腦死亡。
當然也有警察小隊取得全功,將眼前頑抗的幫眾全部擊暈。一時間酒吧街裡你來我往。人員混戰在一起,大街上躺的到處都是昏迷不醒的敵我雙方人員。
時間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警方所攜帶的麻醉槍已經全部用完,但警方剩餘的人數還多達三百人。而風雷堂就只剩下一百多人了。
薛三貴理了理上衣,不顧三位門主的阻攔,決定親自上場。一時間,所有的風雷堂幫眾們齊聲呼喊,士氣大振。
劉科長再也按捺不住情緒,扔掉警帽,衝到了警隊的最前方,指著薛三貴冷聲道:“薛三貴,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負隅頑抗嗎?還不束手就擒!”
薛三貴哈哈一笑道:“我親愛的劉科哎,您現在還跟我講笑話。您往東方看看,看到沒,那就是黎明前最後的黑暗!”
劉科長恨得牙直癢癢,他厲聲道:“薛三貴,你既然選擇了自取滅亡,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也沒等薛三貴答話,他手一揮,身後出身於警察武術大學的警察們呼嘯著就衝上前去,早在上學期間,他們就對聞名全國的八極拳總盟頗感興趣,他們的武術老師也有修習八極拳的,所以這次抓捕風雷堂的行動,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次難得武術實戰,因而劉科長一聲令下之後,他們的積極性是最高的。
薛三貴也是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