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先做個二洞主好了!不過你口口聲聲說會給翼使報仇最好是別忘了!
他早便是二洞主。卓燕只是冷冷道。只是二洞主的命一般都不怎麼好的。
邱廣寒在臨雲崖等了不到半刻鐘,便見到了瞿安。
有些什麼訊息沒有?她急切切地迎上去。昨日我看到有訊號升起,應是有人回來了,但但並沒見卓燕出現。
她話沒說完,才發現瞿安的臉色有些甚於尋常的蒼白。怎麼了?她心下一怔。今天他這麼早就從不勝寒下來。莫非運功療毒出了什麼岔子?
∧安卻仍是給了她微微一笑。我沒什麼。是有訊息要告訴你翼使死了。
翼使?邱廣寒似乎還略略鈍了一鈍。她早已聽人說起過翼使的身份。……單疾風?
對,是他。瞿安道。你們青龍教的叛徒。
他早是朱雀山莊的人,倒不若說他是朱雀山莊的奸細好了!邱廣寒喟然道。我記得他是與柳使去朱雀洞的,難道……難道是這次哥哥的大婚……
不錯,他去了青龍谷大鬧喜筵,終於還是為拓跋孤所擒。
他啊,他是罪有應得。邱廣寒哼了一聲道。我關心的倒是蘇姑娘,因為……始終未能有她的訊息,也不知她脫了身、去成了青龍谷沒有。昨日回來的看來是柳使了?可有蘇姑娘什麼訊息?
蘇姑娘……暫時未有訊息。瞿安道。
也對,這個也不好問……邱廣寒似在沉吟。她隨即又嘆了口氣。恐怕凶多吉少因為柳使若見到了她。又怎會不提!
你先別這麼想,柳使連蘇姑娘的面都沒見過。全不知道她的模樣的。瞿安道。反倒是凌厲……聽她提到了,人在青龍谷。…
他看了邱廣寒一眼,見她垂落眼瞼作出淡然的樣子並不出聲,不覺道,你不關心他?
沒有了。邱廣寒突然很懶,轉回身去。也不是不關心,他……本也是該回去了。
只是,那一條手絹,是帶到了還是沒帶到?該是帶到了吧否則你又怎麼還會去青龍谷可是你難道未識我意,還能安安穩穩地坐在青龍谷之中麼?
蘇扶風休養數日,細心梳妝,這日換了新衣,又是明豔動人的樣子。
凌厲坐在她側面的小凳上,她便將手伸來要他握著。這幾日凌厲亦算是想盡了辦法想幫她回憶起以前的事,只是蘇扶風總是茫茫然搖頭。
好吧。他在心裡暗暗地道。就當重新開始這麼多年以後,又回到剛認識你時的樣子若你願意,我便帶你把我們走過之處,重新走一遍。
他輕輕嘆了口氣。他還能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蘇扶風她回首時那滿頭散飛的青絲。夜色濃郁,他卻將她淡然而又內斂的美盡數收閱。
縱然他們相遇,是在那樣一個奇特的場合。
那是在舊都開封。十八歲的凌厲,第一次來到這一度繁華之地,雖然金牌之名已叫人聞風喪膽,但這顆好奇的心卻仍是不假的。他沒見過這許多華麗的排場,更沒見過這般熱鬧的白天。
不過到了晚上,街道便靜了靜,只需要一瞬間。
他略喝一點點酒。這個晚上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他要先去看看晚上的戒備。舊都的人家,不是好惹的。
你還記得麼。他伸臂,摟住此刻靠在他肩頭的蘇扶風。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驚到了我,我也驚到了你。
是麼。蘇扶風淺淺地笑著。
三年了呢。凌厲仰頭看了看。三年前你只不過是個靠飛簷走壁的本事偷雞摸狗的“樑上淑女”,眼下你……
他停頓了一下。眼下?眼下她又哪裡有一點金牌殺手的樣子呢?
他抱緊她一些。三年裡,她經歷的實在太多。
我帶你去開封。他放輕了聲音,平緩地說。
蘇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