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一個人去好了,沒有被放鴿子的危險。
順道去看個石窟,爬個嵩山。不知道身體力行能不能給我帶來更多的靈感——不過靈感再多也沒機會了(因為這,本,小,說,已,經,寫,完,了),只能用在隔壁的《行行》裡了。
△為《行行》的作者,偶爾還是需要行(xing)行(zou)一下的。讀萬卷書和行萬里路,嗯,都不能少。
謝謝大家的關注(本篇在恢復更新以後會從這裡踢走的)。。
一八一
蘇折羽只覺一股酸楚湧入鼻腔。她慌忙棄紙去掩鼻翼,眼淚已然滴到了手背上。
蘇姑娘?婦人不意她也會流淚,想了一想,笑道,你也是個多情善感的人哪。
蘇折羽連忙收住了,低聲道,叫伯母見笑了……我……我原不知曉主人那麼多事……
婦人又拉著她手道,你也是個千伶百俐的姑娘,這些天瞧見你,我總是想起文慧——若你……
她停了一下。若阿辜再找一個姑娘,能像你一樣,我也開心。
蘇折羽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她,卻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該用什麼語言回答,勉強笑笑之後,只好把眼睛垂下了。
他——年紀也不小了婦人道。這麼好的姑娘在身邊,卻看不見麼?
楚楚伯母……太過獎了。蘇折羽失措地站起來。我……我原不配……不配陪在主人身邊……
婦人見她突然向外逃出,深覺奇怪,追出去道,蘇姑娘?蘇折羽已到了洗臉處,剩下的水已涼了。婦人跟過來。是我說了什麼不對的話麼?她頗含迷茫。
沒,沒有,我是想——水一定涼了。蘇折羽道。
你又說什麼了?旁邊楚楚崱�裨溝饋�
沒什麼,我說蘇姑娘能幹,像我們女兒——老頭子,我們認了她做乾女兒吧?就怕她不答應……
婦人這句話壓低了聲音,但蘇折羽何等耳目,早聽得一清二楚。不知為何心中一慌,手上一滑,那水竟灑了一半。只聽楚楚崱�蛻�潰��悄切優衫吹模�姑慌�宄�紫改兀�偶柑歟∪鮮裁錘膳���
蘇折羽聽到這話,心裡反倒鬆了口氣,低頭認真燒水了。
次日,天色青紫。
雪落了整夜,彷彿只是一瞬間。這整片大漠就都化為了另一種模樣,白得豔麗,素得妖嬈,卻平靜,平靜得就似大漠本身——那般危險。
好大的雪。蘇折羽站在窗前,痴痴地望。明亮的天光已照射進庭院。
恰好是大雪的節氣呢。婦人道。沒料真下這麼大雪——不過,每年十一月前後,總要下那麼一場——不知道是不是文慧在考較我們對她的掛念。
蘇折羽轉回頭來,小小莞爾。楚楚這個姓氏。是這邊的大姓麼?她隨口問道。
哪裡,不是的。婦人笑道。他們家祖上是在更西的地方。遷到這裡後,本來言語不通,後來總算安頓下來,形式是根據那西邊的言語,大概尋了兩個音近的字寫落的。其實這裡一直漢人不少,也還是單姓的多——我們也都習慣了不稱自己是楚楚家,就只說姓楚——若非你來開口就叫楚楚伯,我們怕是自己都要忘了。
她停了一下,嘆了口氣。也就只有阿辜那個杏了。非要照老黃曆叫我們家楚楚。
或者那是因為……主人自己也是複姓之故吧。蘇折羽輕聲道。
婦人點頭,似表同意。
十一月初二的祭式,往年的拓跋孤從來不與二老同行。兩人一來沒有他腳程快,二來也不願與他正面多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