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了下,近日並無可疑人過山,便決心返來找你,有一天路上突然遇到那神秘女子。她說,邱姑娘有樣東西要給我看看。便是那塊手帕了。我看了之後追問她將邱姑娘藏去何處,她不答,反問我你在哪裡,說這手帕必得讓你也看見。我便叫她將手帕交給我,我說我會去找你,她堅不肯應,只追問我你的下落。我也無奈,便讓她與我同行——那時想的是可以在路上問出些什麼。她當時答應了,但是後來她可能是發現了可以依“又”之暗記找到你,便不告而別。
他停了一下,嘆了口氣。所以我才說,你白天沒能發現所謂帳篷找到邱姑娘,根本不算什麼。我見到那神秘女子,卻讓她又走掉……但我卻是明白,很可能真的動起手來,我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如果你白天真的跟那女子正面有所交鋒,那……不見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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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
兩人慢慢往回走時,蘇扶風也慢慢地回覆知覺。一股很苦的味道在心裡亂竄,叫她一動也不敢動。奇怪了。她望著床頂。這不是我昨晚上睡的房間麼?
她想起凌厲來,轉頭去看枕邊。枕邊卻沒有人。難道他遭了不測?她握緊拳頭想動,但是——看這被子——明明是適才還有人在旁邊躺過的樣子。握緊的手心猛一陣抽痛,她才想起自己手心重傷,將雙手舉起到空中——包紮好了?是誰?凌厲麼?他又去了哪裡?
不能動,只能這樣躺著。等了很久,門外忽有響動。她緊張起來。門卻吱的一聲開了。凌厲叫邵宣也攙著,好不容易走了進來,第一眼往床上看——四目相對。
你醒了?他頗有些如釋重負地道。
你去哪裡了?是你送我回來的?她這麼問著,自己也覺得不大可能,只好又轉向了邵宣也:或者是你?
別問了,都不是。凌厲答道。你覺得怎麼樣?他在床沿上坐下來。
渾身都難受得不得了。蘇扶風道。白天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找你麻煩?
我都不知道呢。凌厲無奈地笑笑。當時不是說好你先回去的麼,怎麼又跟來了?
我看你一個人走過去,眼皮突然猛跳不止。我擔心不是好兆頭,所以就追來了。幸好——幸好還幫了你一點忙。
凌厲拉住她伸在被子外的手。算我欠你一次。
不用了。蘇扶風輕輕地笑笑。你以前幫過我很多。
你不是都把人賠了給我了麼。凌厲逗她。
但是沒有我你一樣是凌厲;而沒有你,我卻不會是今天的蘇扶風。
好了,別說了。你休息吧,不是說渾身難受麼?
你陪我說話,我好得多了。蘇扶風道。
凌厲回頭看了眼邵宣也,對於始終把他晾在一邊略有歉意,微一沉吟道,明天我再來與你細商廣寒之事,可否?
我並不是想打攪你們。邵宣也道。只是我擔心你自己都照顧不來,如何照顧別人?
我沒什麼事的。凌厲道。倘若有,我一定叫你。放心,我不會見外的。
邵宣也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那好,我過去了。你自己小心。
蘇扶風瞥見邵宣也掩上門出去了,不由嘻地笑了一聲,嬌媚地枕住凌厲的手道,他倒真把你當朋友了。
他不找你報仇,你就謝天謝地吧。凌厲道。換作別人,趁我們倆昏迷之時,早一刀殺了你。
到底是誰救了我們?
凌厲不欲在她面前提到邱廣寒,只道,我也不知道。我醒來便已在此。邵大俠依標記趕來找我,見到我時我們都躺在這裡。
你適才也暈過去了麼?蘇扶風心疼地道。你……你難不難受?
我是男人,自然不會像你那般沒用的。凌厲笑道。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