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到他的溫床之上,隨後幾十年裡,不斷折磨我,讓我交出神址鑰匙,我因為不堪折磨,才落到今天這副光景,我與他早就恩斷義絕。”這位白髮女子悽慘地笑道。
“哼,嶽靈兒,你太頑固了,看來,我只能強奪豪取了。”郭無罪一揮紙扇,惡狠狠地道。
楊覺最看不得大逆不道的行為了,還沒等郭無罪出手,身體一聳,化成流光,衝進了大殿之中,口中喝道:“慢著,郭無罪。”
“楊覺?”郭無罪扭頭一看,眼神中透出一絲殺機,喝道。
“不錯,正是我,楊覺。”楊覺看著郭無罪,表情閃現出一絲不屑的表情。
“哼哼,你也敢來奪取武穆神址的鑰匙?”郭無罪一步踏上前來,狠狠地看向楊覺,冷聲斥道。
其它五名滿江紅的核心學員頓時驚悚了起來,排成兩行,呈八字型,將楊覺圍在正中間。
不等楊覺回話,白髮女子冷聲插嘴道:“有什麼不可以,武穆神址只能傳給有大愛心的修者,絕不可能落到大逆不道的逆子手裡,尤其是你和郭長壽,是萬萬不能傳授。”
這白髮女子說話之際,摧動輪椅,頓時顯現出五個洞天的力量,顯然,她的輪椅是件非常利害的道器。
“你~~”郭無罪眉毛一豎,怒吼了起來。
當著外人的面,自己的親生母親數落自己,這是絕大的恥辱。
“伯母,你好,晚輩叫楊覺,貞觀學府核心學員,因為聽說了武穆神址的事情,專門從貞觀學府趕來,看看情況,剛才藏在簷溝之上,偷聽了前輩的談話,看到郭無罪就要動手,所以,現身阻攔,希望前輩不要怪罪。”楊覺站在六人圍成的八字形之中,不動聲sè地道。
“恩,此子甚佳,這樣吧,你將郭無罪打敗,老身就將武穆神址的故事說給你聽,如果我們有緣,老身還會將神址的鑰匙託付給你,讓你來按排它的未來,老身早就厭煩了郭氏父子,恨不能早rì了卻庸俗世事,化塵飛去。”白髮女子語氣中含有怒氣,顯然對於郭無罪的表現極其不滿,口氣一轉,又道:“事實上,武穆神址只是一個天大的謊言,只是他們父子不相信於我,使我晚年殘敗,這份恩情,早就斷絕,還談什麼家,都是紈絝子弟。”
滿江紅學院,從外表上看,一派正氣,詳和一片,更有極高的榮譽在龍膽大陸之上,可是,背後,卻是有著一股令人作惡的故事。
“哼,楊覺,上次你扣押了李無雙,殺了李天元,我還沒和你算清楚,今天,我和母親處理家務事,你也要來參和,你當你是什麼人,居然出言不遜,要出手阻攔我,你別忘了,我已經聯手其它門派學院的核心弟子,在聖殿對你作了投名狀,你沒幾天好rì子快活了?”郭無罪從六人中走了出來,“譁”一聲,將紙扇拉成一道屏障,保護好自己的周身,防止楊覺貿然發難。
“我從來沒有快活rì子,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殘害我,使我落魄,最後又要以各種名義不和手段,對我毫無底線的迫害。”楊覺站在五人之中,擺開瞭如意太極拳的架式,緩緩地撥出了太極氣浪,語氣一轉,道:“也好,今天,我就當著你母親的面,出手來教訓你一番,免得你沒大沒小,口無遮攔。”
“哼哼,楊覺,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上一次要不是有高人暗中出手幫你,你焉有活命?我的冰魄神針,就算高出二個重位的修者,都無法閃躲,這一次,我要讓我的同夥看看,你倒底是怎麼死在我的冰魄神針之下的。”郭無罪摧動了罡氣,手上鐵扇連連翻飛,一臉yīn沉,似乎在算計,如何在下一個呼吸中,shè殺楊覺。
“好,今天,我們就在這神宮之中,劃個道,作個比賽,看看,是你利害,還是我楊覺利害。”楊覺說完這句話,揚聲朝輪椅上的白髮女子道:“前輩,你作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