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早已在北漢認識,感情深厚,中間更是經歷了千里大逃亡。
可以說,這桌子上坐著的幾人,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關係。
一襲酒宴,賓主盡歡。
酒宴,一直持續到了夕陽時分。
夕陽西下,餘霞染紅了天空,染紅了長安,也染紅了這座小院的一草一木。
晚風吹來,竹林中,亭子上的風鈴叮叮噹噹響著。
房間裡,早已喝高的褚大仁,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不知這廝在夢中想到了什麼,嘴角一絲晶瑩口水,滴滴答答落下,在桌子上凝成了一灘。
一個空空的酒罈子,倒在他的腳下,咕嚕嚕的打著轉。
鄭屠夫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嘴巴張的大大的,呼嚕聲震天響。
胖三的胖臉上紅紅的,抱著一個酒罈,坐在地上,抱著他爹的腿,傻笑不停。
房間裡,酒氣濃重。
喝的微醺的李牧,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腦袋後,緩緩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換過了幾個丫鬟家僕,讓他們把房間裡,那醉倒的三人,攙扶著回客房休息。
李牧自己一個人,帶著微醺的酒意,揹著手,晃悠悠的在院子裡閒逛著。
轉過頭,看一眼西方,那即將落山的夕陽。
深吸一口氣,心中寧靜。
“怎麼出來了?”
白素貞款款走來,將手中一碗冒著熱氣的醒酒湯遞過來。
李牧接過瓷碗,一口飲盡後,笑道:“出來透透氣!對了,迪亞茲呢,怎麼沒看見她?”
白素貞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怎麼,想你的西洋小美人了?”
“哪有!”李牧大感冤枉,苦笑道:“我只是怕她,初來長安,人生地不熟的,遇到麻煩!”
“嘻嘻!”白素貞皺了皺鼻子,伸手挽著李牧的胳膊,嬌軀靠過來,笑道:“跟你開玩笑呢,放心吧,迪亞茲去房大人哪裡了!”
“房玄?”李牧驚訝道:“他們還真是親戚?”
“迪亞茲是房大人的義女!”白素貞淺笑著,將瓷碗接過來,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然後踮起腳尖,伸手幫李牧整理著領口。
“義女?”李牧詭笑道:“房玄是她乾爹?”
“是啊,怎麼了?”白素貞雖然不知道李牧為何詭笑,但依著她對李牧的瞭解,此時李牧心中肯定彆著壞心眼兒呢。
“不許亂想!”白素貞嗔怪的扭了李牧腰間軟肉,沒好氣的笑著說道。
“哪有啊!”李牧舉手投降,苦笑道:“我只是羨慕房大人啊!”
“有什麼好羨慕的!”白素貞白了他一眼,哼道:“到頭來,迪亞茲還不是便宜了你?”
佳人近在眼前,如香如麝的幽香,靜靜的傳入李牧的嗅覺中。
看著眼前,微微吃醋的佳人,李牧嘿嘿一笑,伸手抱住了白素貞的柳腰。
軟玉溫香入懷,剛剛喝過酒的李牧,頓時變得不老實了。
上下其手一番,然後一把抱住白素貞。
大嘴就貼了上去。
唔……
白素貞掙扎了兩下,便渾身酥軟,放棄了抵抗。
李牧嘿的一聲,攔腰抱起白素貞,朝著臥室走去。
夕陽的霞光,漸漸消失。
青色籠罩而下,晚風中,沙沙作響的竹林處,一盞燈火昏黃,閃爍不定。
輕微的喘息聲傳來,洋溢空氣中。
夜空中,那一輪彎月也隱入了雲層中。
……
一番**後,白素貞羅裳半解,雲鬢凌亂。俏臉微紅的趴在李牧的胸口。
“明天就要開業了,你打算怎麼辦?”白素貞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