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並不是有意危言聳聽,你之前的口誤,朕就不追究了。”
“謝皇上恩典。”
“不過……”白水凝話鋒一轉,“如若你無的放矢,朕定不饒你。”
“臣不敢。”
“既然如此,鍾慶德。”白水凝喊道,隨後鍾公公便走了進來。
“奴才在。”
“你立刻幫朕擬定聖旨,命太醫院以及各地大夫全力配合曾汪海調查城外村民離奇死亡的原因,務必儘快找出解決的方法,不得有誤。”
“遵旨。”
“謝主隆恩。”
等到皇上恩准後,曾汪海偕同鍾公公來到了太醫院,並且公佈了聖旨。隨後在院使餘子修的協同下,帶走了二十名御醫後,便馬不停蹄的朝著出事的村莊而去。
同一時間,刑部大牢內。
“頭,牢裡死了一個犯人。”獄卒來到牢頭的跟前一臉晦氣的說道。
“死了一個犯人?是不是想不開自殺了?”牢頭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飲盡,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像,死的模樣倒是有些古怪,而且,那個犯人死的牢房內,還發現了不少死老鼠。頭,你說,那個犯人該不會是被老鼠咬死的吧。”獄卒不由的回想起那個犯人死的樣子。
身體區域性地方出現臃腫,鼻孔嘴角處都殘留著血漬。手腳部位都有被老鼠啃咬過的痕跡,血淋淋的,簡直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那個犯人。
光是想象,獄卒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瘋啦,老鼠也能吃人?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又或者想偷懶,不去處理那個犯人的屍體。我可跟你說了,你用這種膚淺的理由來忽悠我,那簡直就是找死。去去去,趕快把那個犯人的屍體丟去亂葬崗。”
獄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乖乖的去處理屍體,不再多言。
死牢內,御心坐在桌椅上,點著油燈看著醫術,不時的做著筆錄。自從鋃鐺入獄後,餘子修面聖替她求情保住一條命,隨後又為她打理牢裡的一切,讓她這個囚犯,還能夠在牢房內看書,有床有桌有好飯吃。
說是坐牢,有時想想,除了沒有自由外,生活條件還是不錯的。
“咳咳……”
正當御心看著醫書之時,不遠處的牢房內卻傳來一陣陣咳嗽聲。咳嗽聲一直持續了十分鐘,御心也沒有心思繼續看書,反而走到牢門前,衝著對面牢房內的犯人喊道。
“大哥,你今日為何咳嗽個不停,害我都無法看書了。”
對面的犯人,咳嗽幾聲後,感覺順氣了點,方才開口說道:“你我不同命,難道連我病了,也要得到你的批准不可,咳咳……”說著又咳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請大哥你不要介意。”
“哼,咳咳……”那人冷哼一聲後,又開始不停的咳嗽著,身子還不停的發抖著。御心眼見著這個犯人這樣也不是辦法,馬上朝著獄卒喊道。
“獄卒大哥,獄卒大哥,麻煩您過來一下可以嗎?”
“吵什麼吵,趕著投胎呀,哎喲,原來是蕭先生,真是對不住。您看看我的嘴,多有得罪之處,千萬別見怪。”獄卒原本不耐煩的心情,在看見找他的人是御心時,馬上笑臉迎人,客客氣氣的。
“不敢,不敢。其實,我是想跟獄卒大哥你打個商量,能夠讓我去給那位生病的犯人看看病。你也知道,他不停的咳嗽令我無法安心的看書……”
不等御心說完,那名獄卒馬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大吼道,“哪個不想活的傢伙,居然敢打擾先生看書,只要我狠狠抽幾鞭子,保準他們老老實實的。”
“千萬不要。”御心連忙阻止獄卒的衝動,好言相勸的說道:“其實,您也知道,我本是太醫院之人,豈能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