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了!
郭奕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怎麼曾經對這樣的人有憐憫之心!
郭奕自個在那呼哧呼哧運氣,誰知她根本沒再看他,直接抱著滿是辣椒的海碗吃了起來,看樣子還吃的tǐng爽!郭奕空運了半天氣,見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當盤菜,便洩氣搬著三條tuǐ的凳子走到牆邊上坐著——這個位置一來凳子不倒,二來離的她夠遠!
這碗麵吃了一半,她便吃不下了,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郭奕,聲音有些緩和道:
“怎麼,生氣了?”
本來還沒什麼,她用這種聲音給我說話,郭奕很沒出息的委屈的眼淚差點沒下來,將臉扭到一邊不理她。
“真小氣!”
她舒展了一下身子,皺著眉頭看了一下我的chuáng,用手掃了掃,然後小心翼翼的躺了下來。
見她如此動作,郭奕頓時沉不住氣了!怎麼,她還不打算走啊?
“哎,你不會想在這長住吧?”
“美得你!”
冰坨子送給郭奕一個白眼,倒是有些chūn榮初透的感覺,至少不那麼冷了。
郭奕大喜,急忙說:
“那就好,那就好!哎,那你什麼時候走?”
冰坨子臉一寒,恢復了原來的表情,說:
“我叫冷青霜,不叫哎!”
郭奕嘴一撇,笑道:
“藝名吧?這麼假!”
“信不信由你,你叫什麼名字?”
“郭奕,哎,那個冷青霜,你什麼時候走啊?”
“我這胳膊上的傷真是你治好的?”
她顧左右而言他,郭奕憋氣道:
“廢話,不是我還能有誰?”
“可你實在不像有這麼高明的醫術的人,我的傷我清楚,這麼深的傷口居然在一夜之間完全恢復,而且連傷疤都沒有,你怎麼做到的?”
郭奕得意的一笑,說道:
“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祖上八代中醫,這點傷,實在是不值一提!”
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嘀咕,怎麼是一夜之間呢,明明是一瞬間的事情,郭奕將當時的情形又回憶了一下,當時給她治好傷之後,身體驟然變冷,然後就抱著她昏睡過去了,估計她當時因為失血過多,無力掙扎也昏過去了,才有了一夜之說。
她這樣想也好,否則自己還真不好解釋。
可即使是一夜的時間,這速度和效果也是快的不合常理,這丫頭心機也夠深的,這麼大的疑huò,竟然一直忍到現在,而且還問的這麼隨意。
“哎,哦,冷青霜,說重點,你到底什麼時候走?”
郭奕不能因為她岔開了話題就不再問了,家裡住著這麼一位白吃白住還動不動就拿刀的主,誰受的了?其實,郭奕心裡盤算著,只要她肯做出點讓步,比如對自己客氣一點,chuáng能分給自己一半,自己也就不說什麼了。
“就這兩三天吧!”
“兩三天?那我睡哪?”
“除了chuáng上,隨便!”
郭奕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白想了,這丫頭怎麼霸佔起別人的東西來怎麼就這麼理直氣壯呢!誰讓自己不是自己對手呢,要是自己談有笑間將對方推倒在chuáng的能力,估計這丫頭早逃之夭夭了,還敢在這蠻不講理?
郭奕在腦海中意yín對方被自己推到在chuáng苦苦掙扎的壯觀情景之後,心裡總算舒服了點,開始旁敲側擊:
“你看這孤男寡女的,鄰居們會說閒話的!”
“你不說他們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而且,你也不像在乎別人怎麼說的人啊!”
嘿,還tǐng瞭解自己,像咱這種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