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人,如果您的附近出現了企圖危害您的敵人,我一定會非常清醒地立刻醒來。”德修爾收回那只有五成不到力度的瞪眼,換成故作謙恭的姿態。聞言的撒旦一挑眉,揉碎了手裡的花朵,有著絲絨質地的深紅色花瓣灑落在德修爾白皙的胸腹上。
“德爾,我非常討厭你剛才的敬語。”
“那麼請懲罰我。”
德修爾話語中的態度是心甘情願的,但語氣又不卑不亢,這讓撒旦挑不出一點毛病。視線下移到被點綴著的少年胸膛,在深紅色包圍之中的一抹櫻粉格外誘人,隨著少年呼吸的上下起伏簡直就是一種邀請。
懲罰立刻就決定好了。
撒旦托起德修爾的上身,那抹粉色在撒旦手指的玩弄下很快變成熟透的鮮紅色,然後牙齒輕輕一磕,就像磕破果皮那麼簡單,鮮美的紅色汁水在少年身體的輕微顫抖之後流淌了出來。
“德爾,你的血還是甜美得勝過任何佳餚。”
撒旦舔著沾血的嘴唇,德修爾低頭看著從胸口一路流到小腹的紅色細流,只是微微凝了凝眉。這種傷口太不值得一提了,但是這屬於威弗爾的血卻提醒了他另一件事。
他從出征軍中快馬加鞭地趕回萬魔殿的原因。
血液就好像要沸騰了,興奮得咆哮。
“撒旦,……是今天……”
“是的,是今天。”撒旦給出肯定回答,“但不是現在。”
撒旦的手向德修爾的下身探去,這個動作結合話語意圖再明顯不過。享用慣了德修爾美妙絕倫的身體,德修爾出征期間即使有萬魔殿數以百計的寵物填補他床榻中的空位,提不起興致的撒旦依舊覺得與禁慾沒有異處。現在德修爾歸來,這麼區區兩次怎夠發洩他積攢的慾望?
德修爾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分開腿,擺出一個可以讓撒旦進入最深的姿式。撒旦滿意地勾嘴,奪取少年的雙唇,然後如願地再次佔領這片屬於黑暗的無與倫比的美麗。
***
回到萬魔殿主殿時已經過了正午,撒旦抱著被榨得軟綿無力昏昏欲睡的德修爾走在長廊上,他身上只披了一件長袍,胸膛裸露在外,修長健美的雙腿隨著走動露出,連雄性的象徵物也若隱若現。但他懷裡的大將軍卻是被一件薄皮毛斗篷裹得嚴嚴實實,除了那張遮掩不住的臉龐,連一根小腳趾都不露出。
但即使這樣,在長廊上走動的侍者們遠遠看到那閃亮的金髮,立刻退到兩邊,低埋下頭,不敢瞧上一眼。
這位大將軍獲得的獨寵已經如同黑暗的本性一樣被魔物們熟知並且習慣。他的美麗在幾百年前的萬魔祭時就傳遍了魔界,輕易地佔據了魔界第一美人的位子。對於如此美麗的尤物,撒旦的獨佔欲也史無前例地強烈,從不輕易地讓魔物們觀賞到他的寵兒。作為萬魔殿大將軍的德修爾大部分時間以青年的外表出現在魔物眼前,即使以少年的容貌與撒旦出席筵席,撒旦也總是以嚴密而帶有誘惑的服飾裝點德修爾,甚至在萬魔祭的祭臺上臨幸他時也不曾褪去他的衣袍,只是屢試不爽地在魔物們貪婪得瘋狂的目光下宣告對德修爾的絕對佔有。
但這僅是大部分魔物對魔界第一美人只敢幻想不敢動手的一個原因。少年的德修爾美得可以凍結所有語言,但青年的德修爾也已經足以勾起任何魔物的慾望。可是這層美麗的背後是魔界第二把手的力量,曾經毀於他的怒氣之下的納科克爾領地是任何對他有企圖的魔物的警示。魔界中甚至有種說法,黑暗之主和他的萬魔殿大將軍是兩個絕對不能惹的人,惹了撒旦的下場只有死,而惹了德修爾,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撒旦一路走到長廊盡頭,一個眼神門自動開啟,裡面的壁火逐一點亮。跨進門檻,身後的門又重新閉合,撒旦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