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果然尋著一個小洞鑽了進去,等他再轉頭去尋找其它蛇鼠,也是四處奔逃,不多久就消失不見。
“嗨,真是呢!怎麼我們一來,它們就逃了,那些趕來報信的人不是說蛇、鼠在攻擊人嗎?”玄真子也覺得不可思議,便向小五子詢問。
小五子說:“你看這一地的蛇、鼠屍體,當然不假了。我身邊這位老兄,還被老鼠咬傷了。”
“張天,我們跟去看看。”陳兵覺得這些蛇、鼠來去怪異,像是有組織一樣,便喊了張天一聲,先自躍出門去。
“陳兵,我看這些東西絕對是有人在驅使,否則一夜之間哪會齊聚飛銀酒樓。”
張天和陳兵跟蹤一條小蛇前行,沒多久便見它鑽進一個石縫中,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只好又再去跟蹤一隻老鼠。
陳兵答道:“當然是有人在搞鬼,但願這隻老鼠能幫我們把他找出來。”
老鼠也真是聽話,一直彎彎繞繞前行不停。
“咦,它停下來了。”
陳兵和張天隨老鼠又追蹤了四五百米,見它突然停了下來,估計那驅使蛇、鼠之人就在附近,便打一個手勢,各自御劍飛起。
他們的判斷沒錯,剛飛到半空便發現前方一棵樹上有個人影沖天而起。
“站住!”陳兵大喊一聲,就和張天向前追去,不想那人突然一聲怪異的唿哨,四周立即響起一陣“撲楞楞”的聲響。
不過片刻,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片黑雲,定睛看去,卻是各種飛禽向他們撲來。
二人想繞開飛禽前追,仍被迅速圍上,只好先應了眼前之急再說。
飛禽之中不泛兇猛之輩,二人一時無法擺脫。張天心中火起,揮斬橫掃,立時傳來一片悲鳴,但這些傢伙悍不畏死,稍一後退又立即圍來。
他再揮出一斬,然後大聲喊道:“陳兵,你去追,我來對付它們。”
陳兵看一眼前方,嘆道:“唉,他早已逃遠了。”說完忽想起小時候的惡作劇,便從須彌戒中取出兩瓶噴霧香水,身形急旋,將香水盡情噴出。
禽鳥似對香水極為敏感,先前被他和張天掌劈刀斬上百隻也無所畏懼,這回一嗅到香水味卻紛紛遠逃,不多久就隱入了夜幕之中。
且說陳兵和張天離開後,玄真子聽說有客人受傷,趕緊去給那人檢查傷勢,還算好,老鼠沒什麼毒,只在腿上留了幾顆牙印。
他不放心,便拿了一顆解毒丸給客人服下,轉眼見到還有客人從樓上下來,又一邊分發解毒丸,一邊向客人致歉。
文仲達雖然也受了驚嚇,但他畢竟是酒樓的主事,也跟著玄真子不停地給客人道歉,說這完全是意外,今天的飯錢就給大家免了,各位請留下姓名,改天等我們清理完了,再擺酒給大家壓驚。
玄真子聽了文仲達的話,心中暗贊陳兵用人得當,也當即表態要給客人們一些賠償。
這些客人大多是熟客,當然不會要飛銀酒樓的賠償,不過他們有些是跑出門外又被外面的蛇、鼠嚇回來的,酒樓裡好歹還有人,在外面被咬傷,可就麻煩了。
他們見酒樓內的蛇、鼠已經跑光,不知外面的情況如何,便說我們理解,這事兒誰也不願遇上,不過現在能否請你們派人送我們一程,不知外面還有蛇、鼠沒有?
玄真子聽客人說得在理,便和小五子等把客人送出酒樓,走了老遠也沒見著蛇、鼠,這才與客人道別回返。
玄真子送走客人後,便指揮百乞門的弟子開始收拾酒樓,將那些蛇、鼠的屍體一筐筐地抬出去找地方埋了。大家正幹著,陳兵和張天走了進來。
玄真子一看到陳兵和張天便問:“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
“走,我們到外面去說。”陳兵見酒樓太髒,便叫玄真子及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