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飄出了洞外,緊接著傳來一個幽幽緲緲的聲音,“快去快回。”
她也顧不得這是誰在說話了,立即不辨東西的一陣狂奔。等她稍稍冷靜下來,卻發現已迷失了方向,一時不知該去哪裡。這時,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像是有一雙長滿蛆蟲的手,在翻弄自己的身體。
“愛郎,你救救我!”她本能地想起了陳兵,大喊一聲之後,腦中驀然閃出一道靈光,緊接著,眼前出現了一幕讓她羞憤不已的情景——
於渚灘,那個自己的埋身之地,正有幾個漢子在揮鋤挖掘。急忙奔近,卻見那幾人是七太保等幾個清風島的弟子。
她焦急地想,那可是愛郎給自己造的小巢,怎容得這些髒人染指,想著就去抓扯七太保他們。無奈任她怎樣抓扯,七太保等人都毫無反應,這才確定自己真是離開陳兵的世界了,只能無助地看著七太保等人行動,兩行清淚掛滿嬌腮。
過了一會兒,七太保等人挖出了雲兒的軀體,並將她的衣服剝開,一時間穢言淫語不堪入耳。
吳是非聞訊趕到於渚灘時,雲兒的屍身已被白布蓋著平攤在地。
七太保湊近吳是非的耳旁輕聲說道:“島主,夫人似是自殺而亡。不過……”
“不過什麼,快快說來。”吳是非不耐地說。
“不過,夫人在死前,似是與人,與人交合。現在,現在……”七太保囁嚅地思考著措詞,他知道吳是非喜怒無常,若是一個不好,挨耳括子事小,丟了小命可不划算。
“你他媽的痛快點。”吳是非聽得雲兒跟人交合過,一腔怒氣差點就發洩在七太保身上。
“是,是。弟子為查清案情,斗膽檢查了夫人的屍身,我發現,發現夫人的穴中還留著精液。所以,所以我斷定,現在離夫人隕命不過兩天。”七太保強力控制因翻看雲兒屍身引起的心跳,斟酌言語給吳是非彙報。這也難怪,雲兒就是死了,那屍身也讓他產生不少的邪念,此時面對吳是非,怎能不心虛。
雲兒瞪眼看著吳是非檢查自己的身體,不禁感到陣陣噁心,卻依然是無可奈何。
吳是非翻看了一會兒,心想跟雲兒交合的十有八九是陳兵這個雜種,但云兒怎麼會自殺呢?若是陳兵所殺,理由不成立;若是雲兒自殺,又找不到原因。哼,陳兵啊陳兵,老子要慢慢玩死你,叫你不得好死。
雲兒沒見吳是非動嘴,卻把他心裡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吃驚之下,想也不想就向百乞門的方向奔去。
陳兵正在養身齋靜坐練功,忽覺身上一冷,將他驚醒過來。看看四周,並沒有什麼異物,推窗看看,外面是溫暖的陽光,不明白怎麼會感到冷風?
雲兒焦急地站在陳兵身邊,她已喊了愛郎好幾遍,可他除一開始略有所覺外,就再也無法感受到自己傳遞的資訊。
她看到房間內有張桌子,上面擺著紙筆,便移過去想給陳兵留言,然而她伸手抓了幾次都無法拿起筆來,這才想起自己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不由急得淚如泉湧,正準備再想其它辦法,身後卻響起了話聲,“人鬼殊途,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還是跟我們走罷。”轉頭一看,身後是白黑二人。
白者膚白如紙,毛髮亦然;黑者更加怪異,一身漆黑,頭髮卻如熊熊的火焰。
雲兒一見來人,立即擋在陳兵身前,“來者何人?我在此與你等何干?”
陳兵仍然毫無所覺。
“哈。”黑、白二人同時笑了一聲。接著,黑者轉眼瞧瞧白者。
白者點點頭,說道:“我們是黑白無常,專拘孤魂野魄,你已在人界漂泊多日,該跟我們去地獄界了。”
雲兒問道:“地獄界,是哪裡?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去?”
白無常答道:“每一個人死後,都會去到地獄界,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