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確實在陳連懷身上搜出了一個白色的荷包,上面還繡著蘭花。
蕭墨白將荷包接過來,仔細翻看著。
坐在一旁的江尋嶼原本沒有在意,可是不經意看了一眼後,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腦袋也越靠越近。
蕭墨白拿著荷包的手也僵住了,江尋嶼的呼吸落在他的手上,引起一陣顫慄。
【這哪裡是什麼蘭花,明明就是不憐花嘛!】
【看來陳連懷確實和這次的事情脫不了關係,實在不承認,那就只能嚴刑拷問了,畢竟這人原本也是叛徒。】
“這上面繡著的是蘭花?”蕭墨白將荷包丟在陳連懷面前。
“回皇上,確實是蘭花。”陳連懷老老實實道。
“是嗎?”蕭墨白冷笑一聲。
【蕭墨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也發現這不是蘭花了嗎?】
陳連懷冷汗直冒,硬著頭皮道:“是。”
蕭墨白氣勢逼人,陳連懷早已被嚇得瑟瑟發抖,站都站不穩。
蕭墨白的暴君的名聲,他也是知道的,並且還親自處理過罪人,真害怕蕭墨白一個暴怒,他今天直接血濺當場。
“你來說!”蕭墨白眼神示意崔蘭。
立馬就有小太監將荷包遞給了崔蘭。
崔蘭仔細辨認,最終說道:“回皇上,上面繡著的花紋雖然和蘭花很像,但是蘭花根莖卻是沒有這些細小的絨毛,這和奴婢在書上看到的不憐花一模一樣。”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此次貢院的蘭草變成不憐花,想必也有你的手筆在裡面吧!”蕭墨白揮了揮手,一盆盆不憐花被端了上來,放在陳連懷面前。
“什麼不憐花,微臣不知道!”陳連懷一個勁的不承認。
江尋嶼靠在椅子上,支著下巴看著這一幕,結果靠著靠著就有些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直接睡過去了。
蕭墨白注意到這一幕,接過王公公遞來的毯子蓋在了江尋嶼身上,示意眾人說話小聲一點。
陳連懷一直不承認。
蕭墨白也沒有了耐心,“你在宮中任職,應該知道朕的手段,不想吃苦頭,那就老老實實的交代。”
陳連懷臉色煞白,不僅是他,就連後面跪著的宮女都變了臉色。
趙憫也是冷汗直冒,結果蕭墨白突然看了趙憫一眼,“你也一樣!”
蕭墨白話音剛落,趙憫就直直地跪在了地上,那響聲聽得人心中一震,“皇上,微臣都交代!”
看趙憫都交代了,陳連懷也不再糾結,直接和趙憫跪在了一起,“回皇上,微臣確實和趙憫在一起了,但我們兩人是真心相愛的!”
趙憫一臉感動地看著陳連懷,眼中都是愛意。
“朕指的不只是這一件事,還需要朕提醒你嗎?”蕭墨白道。
陳連懷知道自己是奸細這一件事是瞞不住了,“皇上,微臣都交代!”
事情被交代得一清二楚,這一切都是古明姬指使的,是她讓陳連懷想辦法將蘭花換成不憐花,蕭墨白眸光微沉,讓侍衛將二人關入了牢中,隨後處置。
禮部也得好好查一查了,有些蛀蟲也該處理一下了。
蕭墨白看著江尋嶼睡得安穩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容。
崔蘭抬頭間不小心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明白了什麼。
難怪今天的皇上這麼隨和,原因居然是在這,那江大人睡著之後,皇上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也就解釋得通了。
崔蘭若無其事地垂下頭,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現。
蕭墨白輕輕抱起江尋嶼,大步朝著龍泉宮而去。
完全沒有注意到宮女太監們不可置信的眼神。
將江尋嶼溫柔地放在床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