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可真是冷了。”玉瑩因為懷了九個半月的身孕,行動是越來越不便。為了安全,便是額娘和舍里氏行著左邊,攙扶著她的左手,靜善落後了小半步,默默的候在她的右邊。
“可不是,依額娘看,這見天的涼。前個兒下了小雪,這小道上若是有了水跡,可是滑著,還是回屋子裡,暖和又是安穩。”和舍里氏扶著披著錦裘的玉瑩,邊是話裡有話的提醒著。
“額娘,女兒也是待得有些溺了。到底,外面讓人清醒些。您啊,瞧著大傢伙小心翼翼的樣子,女兒也是想著多走動走動,到時,順產著也是容易。”玉瑩笑著回了話,又是稍稍的打量了一下,剛才因為額娘和舍里氏的話,有些了緊張的靜善等人,都是掬緊盯著她的樣子。所以,才是安慰的回了話,也是想著讓眾人懸著的心,好好的著了地。
“你的話也對,想額娘懷著隆科多時,就是依著餘醫師的話,活動了不少。生下隆科多時,時辰短,人也是容易著。”和舍里氏見著玉瑩打定了主意,就是圓了話。此時,幾人已經是看見了花園裡,正是打著花蕾的臘梅。
“依本宮看來,我花開盡百花殺,用在秋菊身上,還不若用在冬梅的風骨上,更是合適。”玉瑩盯著那幾株正是迎風傲雪的臘梅,笑著說了話。
“主子,說著這臘梅盛開,奴婢瞧著,書房裡那五侏天竺牡丹。其中,那侏黃顏色的,可不是打上了花骨朵,想來,算著日子,也就是這一兩日,會開了。”這時,聽著玉瑩的話後,在後面的兒茶,說了話。
玉瑩一聽,倒是轉了身,對兒茶問道:“可確定是這一兩日嗎?前個兒,本宮聽著你說天竺牡丹打了花蕾,真是有幾分驚喜。那花豔麗無雙,盛開三季,萬萬想不到,這初冬,盡是能見著那廬山真面目了。”
“回主子的話,奴婢所說句句屬實,主子若有興趣,可是移步回到書房,賞賞那天竺牡丹?”兒茶忙是恭敬的回了話,又是小聲的提議道。
“既然,你甚是喜歡,就是去瞧瞧吧。話說,你額娘一輩子,也算是見過各色牡丹,可獨獨沒有聽過什麼天竺牡丹。”這時,玉瑩身旁的額娘和舍里氏也是附合的說了話。
玉瑩聽了額孃的話,又是打量了眾人一眼,哪是不明白眾人的意思,這是要將她誘回書房裡。不過,話又說回來,玉瑩這會兒,卻實也是無興趣再走走了。到底,這小花園,她是生活了四五年,不說了解每個角落,至少,閉上眼睛,還是不會走錯的。
所以,也就是同意了的點了下頭。這不,玉瑩剛是一答應,額娘就是先開了口,道是攙扶著她,先是回書房了。一行人,這才是回了書房。到了書房後,玉瑩照例,坐在了窗邊,這書房裡的火龍燒著,走進了房間,靜善就是為她解下了錦裘。
然後,才是在靜善小心的攙扶下,坐在了躺椅上。不多時,兒茶就是為玉瑩與額娘呈上了煲好的湯與小點心。玉瑩自打懷孕後,一直就是少量多餐,這會兒有著額娘一道陪著用膳。母女二人就是邊說著話,邊是嚐了起來。
直到用好了後,玉瑩就是接過了靜善遞上的帕子,試了試嘴角。又是接過了漱口水,清潔了一翻,這才是又接過了溫熱的帕子,擦好了手。這才是,仔細的打量起來,面前的天竺牡丹。
第一眼,玉瑩就是瞧見了,那朵獨立於綠侏之上的天竺牡丹。它,還未開到茶扉,正是半攏半掩的微微舒展。從外到內,顏色層層層疊疊,繁花似錦。只是,那瓣的邊緣,芯的中央,玉瑩透過了窗外的反光,總覺得,那上面映著金黃的色彩,富麗堂皇。
“額娘,您瞧著,這五盆的天竺牡丹,紅、黃、橙、紫、白。”玉瑩邊是指著盆栽,邊是挨個的點了顏色後,又道:“現這盆黃顏色的,可是在初冬開了。其它,也不知明個兒春,可是能見著盛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