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是聽還是沒有聽。
花生米和冷盤越來越少,兩人也都醉得東倒西歪的。小馬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嫁人的事,程小也的頭暈得厲害,眼皮像是壓了千斤重一般,怎麼也睜不開。
那絮絮叨叨的聲音,像是很近,又像是很遠。在空中飄浮著,時不時的往耳朵裡鑽。
不知道是誰的電話嗚嗚的震動了起來,深夜裡在空曠的客廳裡很是刺耳。小馬摸索了半天,發覺不是自己的,踢了踢程小也的腳,嚷嚷著道:“是你的電話,接。”
程小也正要與周公約會,被小馬那麼一踢,不耐的吼了一聲:“你管,別理它。”
手機在包裡響了又停,挺了又響。螢幕明瞭暗,暗了又明,直至電池耗盡。
程小也這一夜睡得很沉,所以的疼痛漸漸遠去,只剩下湛藍的天空以及散發著淡淡香味的香樟鋪了一地。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經是十二點多。她和小馬一人佔了一個沙發,馬某人還未醒,睡得是口水流了一地。
腦子脹痛得厲害,將馬某人拖起來洗漱完畢,借了她的手機剛充上電開機,秦譚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的小祖宗,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怎麼電話也打不通?”
秦譚的語氣火急火燎的,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