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年紀大了,跟你們年輕人比不了。”李傑笑意盈盈,揶揄道:“這事要比過才知道啊,我想幹媽你應該知道吧?”說完曖昧地看著馬麗,眼神很有深意。
馬麗聰慧至極,哪裡不知李傑話中的意思,又見她在自己的老公面前,眼睛竟炎辣辣地看著自己的胸部,只覺一種奇異的熱力沿著胸部蔓延開來。天啊,自己這是怎麼了啦?給這個小壞蛋看上一眼,便渾身難受。他呀,難道真是自己命中的冤家。
一點也不知兩人曖昧的沈意道:“阿麗,沒事,沒事,難得李傑有這種雅緻,我再喝幾懷沒有問題的。”說完時,已經迷糊了,他確實是喝多了。
見此,馬麗心中生氣,喝道:“喝死你。”說完她換了一個人位置,坐到沈意的左邊,再也不跟李傑在一起了。
對此,李傑無奈,但又沒有什麼辦法。顯然知道老婆是刀子嘴,豆腐心,沈意悻悻然一笑,道:“阿杰,我們再喝。”
李傑也舉起酒懷跟沈意碰了一下,道:“好,乾爹,我們再喝。”說完飲掉手中的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qāng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zàn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喝到最後,李傑索性不再使用拳力,品嚐著酒的魅力。喝到最後,豪放無比地吟出記憶中不多的,全被自己記住李白《將進酒》的詞。
沈意顯然也為李傑的詞所染,哈哈大笑地道:“好,阿杰說得好,我們再喝。”對面的美婦人馬麗則訝異地看著李傑。她在商場也混了十幾年了,自信對自己的雙眼睛的觀察力不會太差,可是她怎麼看不透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孩子。這個男孩子一會色眯眯的,無比猥現瑣,但一會兒之後,又豪放無比,有如英雄豪傑。他啊,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好,再喝。”李傑說話的時候,看見對面的美婦人馬麗一雙柔媚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自己。李傑心中更加得意,眼睛瞟向她。
馬麗發現對面的男孩子又色眯眯地看著自己,不知怎麼回事,臉上羞紅,忙別過頭去,當她以為這事可以告一段落時,突然發現自己柔滑的小腳正給一個人的腳指在上面摩划著。
沈意自然不會做那事,那就只有對面那個小壞蛋了。果不其然,自己看向他時,他正曖昧地看著自己。他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在自己老公面前用他的腳挑逗自己。美婦人馬麗毫不留戀地將自己的腳移開,但那討厭的孩子的腳卻陰魂不散地追尋著自己。
看著他跟自己老公侃侃而談的樣子,哪裡看得出,他的腳正在下面挑逗著女主人,而這個女主人還是她的乾媽。
李傑在說話的時候,一邊看著馬麗,一邊用腳繼續在馬麗柔滑,纖細的小腳上一摩擦著。用腳自然比不上用手靈活,但卻重在厚著,另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在乾兒子李傑的摩擦下,馬麗只覺得渾身癢得厲害,仿如有隻討厭的大螞蟻在上面爬似的。那種感覺很銷。
馬麗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而且又不能說什麼,只是怒眼瞪著這個可惡的壞小子,可惜這個壞小子對他的警告根本無動於衷,反而似笑非笑,很曖昧地看著她,腳依然在上面摩著。
突然間,馬麗感覺李傑的腳正沿著自己的小腿慢慢往上,他是想……想此,馬麗的心倏然一跳。自己剛才因為給李傑用手摸得下身溼潤潤的,所以進洗手間清洗時,已經把內褲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