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跩什麼?!”
“譁”魚下鍋了。
“我寒食色條件很差嗎?不差啊!我長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又沒長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也沒長得像叼著兩根香腸。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我愛黨愛國,奉公守法,我道德雖不高尚也差不到哪裡去,我一沒吸過粉,二沒蹲過局子,三沒拐賣過婦女兒童。我怎麼就成滯銷貨了?我搶手得很!他以為我離開他我就活不成了是吧,他想得美……誒誒誒,喬幫主,有話好商量啊,幹嘛用槍口對準自己的嘴巴?”
跟我呆了兩個小時候,喬幫主是陣亡了。
他立即逃到局子中去,寧願帶著兄弟出去守夜抓人,死也不回家了。
後來聽說,那幾天我們這片區的犯罪率創了近十年來的新低。
接著來受荼毒的就是號稱我閨蜜的柴柴。
“嘩啦啦”一頁《瑞麗》翻過去了。
“你說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啊,怎麼就抓住我的過去不放呢?你說上天要湊齊我 和他這麼禽獸的兩個人容易嗎?不容易啊。我們怎麼能這麼辜負他老人家的一番心血呢?……”
“嘩啦啦”又一頁《瑞麗》翻過了。
“可是我不能服輸啊,我寒食色憑什麼要被甩啊,我究竟是哪裡做錯了?自從跟了他,我這隻紅杏眼看就要枯萎了都還是一直堅守陣地,死都不出牆一次,這是什麼精神啊?我要是在古代,那絕對是能的三塊貞潔牌坊。你說他怎麼就這麼不知足呢……”
“嘩啦啦”再一頁《瑞麗》翻過了。
“我是不是就註定要孤獨終生了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你說十七歲時,人家在專心讀書,我就在談戀愛,現在人家都生娃了,我還沒嫁出去,我怎麼就這麼造孽哦,我到底是上輩子殺了多少人啊,老天要這麼整我……誒誒誒,柴柴,你開窗幹嘛?別跳,這是九樓!”
跟我待了三個小時後,柴柴也陣亡了,連鞋都來不及穿就跑向機場,隨便買了張飛機票亡命天涯去了。
沒辦法,最後只剩下小乞丐了。
不過念在這孩子太嫩了,心智沒發育完全,感情世界估計也是一片空白,我覺得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