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麼一靠近,那些華麗麗的肌肉就這麼近距離地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是盛狐狸這種小白臉型的南方菜,哪裡遇過喬幫主這樣的北方菜啊。
頓時,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樣直接往下淌著,跟不要錢似的。
我忙道:“喬幫主,請你穿上衣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喬幫主到沒有意識到我這些花花腸子,估計還以為我是第一次見男人赤*裸上身,嬌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裡知道,盛狐狸每天都在家裡給我跳脫衣舞,還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的給我跳竹竿舞。
柴柴和喬幫主暫時放下了恩怨,把我扶進了屋子中。
不過還好,美色當前我沒暈頭,還是頭腦清醒地想著怎麼救自己,便吩咐道:“拜託給我點藥棉。”
喬幫主忙找來藥箱,開啟,卻低咒了一聲:“糟糕,沒有了,我去買。”
“來不及了,等你買回來我差不多已經嗝屁了。”我邊呼嚕嚕地吸著鼻血,邊對柴柴道:“身上帶了那個沒。”
柴柴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開啟自己的皮包,將東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接過,發現是棉條,不禁笑道:“你升級了?”
說了之後,眼角瞥見喬幫主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我手上的東西,一臉好奇:“這是什麼?”
我很想告訴他,這是我們女生每個月用來堵槍眼的東西,而且待的地方和他們小弟弟最喜歡待的地方一樣。
但後來想了想,覺得這麼說了,估計要因為傳播淫*穢資訊等罪名關進局子裡,於是,便只能作罷。
沒理會喬幫主,我直接拿剪刀將棉條剪成適合我鼻孔的大小,然後就塞進去,慢慢等待著。
好不容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的八卦因子又開始發作了。
我拿著眼睛,四處打量著。
柴柴的頭髮是亂的,衣衫是不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