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眼神一冷,臉色黑的可怕。
納蘭冰燃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的盯著白唯紫兒,對著沙發上的男人匆匆道別,“我沒什麼事了,先走一步。”
出了酒吧,納蘭冰燃一直緊緊的跟著他們,奇怪的是,他們似乎沒有特別的打算去某個地方,只是漫無目的的在路邊散步。
但是很快納蘭冰燃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是在往人少的地方走!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說是偷/情,倒也不至於跑到荒郊野外吧,看那白唯紫兒的作風,應該也不怕醜聞曝光。這麼想著,納蘭冰燃的好奇心越來越強烈。
最終他們走進了一所荒廢已久的小屋,納蘭冰燃也快速的走到窗戶下,半蹲著身子,偷偷的聽著裡面的動靜。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白唯紫兒壓低聲音詢問著那個人。
“稟告殿主,一切都準備好了。”
“呵呵,她們絕對不會想到她們殺樓燕母女的時候還有一個男人藏在衣櫃裡注視著那一切,現在,只要那個男人向警察一口咬定人就是她們殺的,我倒要看看她們要坐幾年牢!”帶著譏諷的笑聲在這寂靜的空氣裡尤為刺耳。
“殿主英明,說來也巧,樓燕這女人那時正好在家和夜店裡的牛/郎幹不要臉的事,慕詩蝶卻突然進門讓她想都沒想直接把那個男人藏進了衣櫃裡,話說回來,那個男人目睹了接下來的事後可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半蹲在屋外的納蘭冰燃全身顫抖,耳邊迴響著剛才白唯紫兒譏諷的笑聲,腦子裡一片空白。怎麼辦,怎麼辦,如果她說的沒錯,那個男人真的指證了她們,沒有了殿下,那她們真的要坐牢……不,甚至是要償命了!
納蘭冰燃心裡一慌,冷靜鎮定蕩然無存。
“啪。”她一小心踩斷了腳邊的樹枝,下一秒一根銀針就“嗖”的從屋裡飛了出來,儘管納蘭冰燃有意識的向旁邊一閃,但還是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肩膀。
“誰!”白唯紫兒猛地踹開門,卻看到屋外一個人都沒有,彷彿剛才的動靜從來沒有發生過。
“殿主,需不需要我……”那個男人微微俯身,像白唯紫兒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必了,我想我知道是誰了。”白唯紫兒眯著眼打量著屋外,臉上的笑容如曼陀羅一般綻放,聲音幽冷,“那根針有毒,已經射入了她的身體,活不了多久的!”
納蘭冰燃一口氣從那個地裡逃離,狼狽的捂著肩膀跑回了酒吧,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她也趁亂跑到了二樓的房間,那是她們幾個的專屬套房。
“砰。”剛把門關上,納蘭冰燃就倒在了地上,短髮早已被汗浸溼,狼狽的貼在蒼白的臉頰上。
她掙扎著平躺在地板上,急促的呼吸,嘴唇發紫,雙眼空洞的注視著天花板,難道真的快死了嗎?
☆、■140。Dark°:徒增悲傷
徒增悲傷
納蘭冰燃痛苦的蜷縮在地板上,腦子裡卻異常清晰,她知道自己還不能死,必須要把剛才偷聽到的訊息告訴宮他們。
殿下現在絕對不會再包庇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逃越遠越好,就算揹負著逃犯的罪名,也總比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強。
但是按她現在的情況,恐怕撐不過今晚了,沒有力氣去找他們,手機也落在了家裡,根本就是走投無路。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
恍惚之間她流下了眼淚,外表看似堅強幹練的她此刻卻無助痛苦,她不怕死,但她怕宮今後要承擔一些可怕的事,而且……宮言默那傢伙也會傷心的吧,會不會恨自己把責任都留給了宮呢?
宮言默。心裡浮現出這個名字,嘴角噙著血的納蘭冰燃笑了,那個笨蛋,難道他真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