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端,俯瞰著這一切,你才有權利去選擇善還是惡;否則,你將連你身邊的危險都看不到,就連活著都是一個挑戰了。
“阿耶魯,別總是看著我的笑容,當心有一天我會打你哦。”海願把蒙在臉上的手帕又拉下來,對著阿耶魯很正色的說著;一臉的冰寒和周身強大的氣勢讓阿耶魯明顯的楞了一下,沒有馬上明白海願的意思,只是喃喃的重複著她說的話:“打我?為什麼要打我?”
“因為沒有人會一直對你好,我也一樣。我們非親非故,或許有一天也會站在對立的兩面,你我如果刀劍相向,我不會手下留情,因為我的軟弱和善良,會讓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受傷。”海願最擔心的是這個,但也明白不得不做出取捨;如果真的有一天,一邊是愛人、一邊是朋友,那如何選擇?
又有自古忠義難兩全之說,海願知道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大是大非、大徹大悟的聖人,在這樣的古代,在刀劍、拳頭都可以講出理的世界裡,沒有誰會永遠的維護著誰的。
“你不會。就算你會,我也會讓著你的。”阿耶魯笑的很真誠,那笑容在夜晚都好像亮過了會發光的月亮,可以將人心都照亮一樣,讓海願看了心裡發澀,曾幾何時,自己的笑容也明媚的可以照亮別人,可是現在卻要把一切的陽光都收藏起來,讓另一個自己掙扎著站起來,強大到令人心寒。
“我會對你好的,會寵著你、護著你,不會讓人欺負你,也不會讓你哭了。”對著海願一再的認真保證著,阿耶魯就差要指天發誓了。
“唉……”嘆了口氣,海願知道自己的心對著這樣一個人的時候總是硬不下來了。抬頭看看天色,拉開了話題:“快走吧,我們去看看花籃究竟怎麼回事。”
“哦,我們飛著去吧,很快的。”阿耶魯對海願的話言聽計從,伸手將海願纖細的腰肢攬住,一縱身從視窗躍了出去。
“啊……”海願本來有了心裡準備的,只是當自己的身體處於失重的狀態、雙腳也是完全懸空的,只有腰肢被阿耶魯那只有力的手臂託著,剛剛的心理準備化成了一聲驚呼從海願嘴裡冒了出來。好在海願及時的咬住了嘴唇,才讓那叫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不是那麼的突兀。
但同時,海願也發現了一個事實,不是自己叫的不夠大聲,而是這整個國師府都好像沒有侍衛!而且就連那個老女人都沒有出現?按照常理,自己和阿耶魯這樣的折騰,難道就沒有人來過問一下嗎?
阿耶魯的輕功極高,即使懷裡託著一個人也絲毫沒有影響他奔走的速度。而且一路從國師府出來,從一個房簷跳去另一個房簷,高高低低的飛來跳去,不多一會兒就從聖都的西邊穿越到了東邊,直接從皇宮的一隅飛身上牆跑了進去。
阿耶魯帶著海願在皇宮裡穿行了好一陣子,皇宮大內的侍衛也沒有比國師府的高明多少,又或是早就對這個晝伏夜出、神出鬼沒的皇上見怪不怪了,所以都沒有人出來盤查或是詢問過,偶爾有一隊人巡邏而過,也只是走了一個過場而已。
“前面花房就是了,我聽說花籃都被抬到這裡了。”指著前面的一處宮殿,阿耶魯說那裡是花房。海願被他直接擁到那宮殿前面,才看清這宮殿就好象是沒有窗戶的,又好像連牆也沒有圍的嚴實,大致上就是幾根粗大的柱子支撐著一個“十”字的房梁,上面只是一個巨大的琉璃瓦棚頂而已。
而走上臺階就聞到了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海願跟著阿耶魯走進去,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幾株白色的茶花開的正豔,那香味就是從這白茶中飄散出來的。而看到這白茶,海願一下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