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嗎?”海願這才明白,為什麼剛剛穆子羽竟然叫自己一聲“海姑娘”了。“原來你還去那種地方啊,回頭我要告訴月痕去呢。”海願不依不饒,揪住了穆子羽的錯處不放,狠狠的威脅著。
“我是以前去過好吧,很久以前去過的。成親之後就沒有再去了呢。月痕也知道的,她會相信我的。”穆子羽嘴上雖然說著月痕會相信他,可眼睛卻四處亂瞄顯示他有些心虛了,月痕那一手噬骨釘暗器打的那叫一個準啊,往木板上一釘,回頭再讓自己跪上去反省一下,自己的膝蓋可真是受不了了。
“哼,我就要說,看月痕相信誰。我告訴月痕,在海國這段時間裡,我親眼見你去了青樓,我親眼所見好吧。”海願把小嘴一撇,乾脆的信口胡謅起來,她可是揪住了穆子羽的小辮子了,她非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不可。而且自己這件事情成與不成,還確實需要一個像是穆子羽這樣臉皮厚又歪點子多的人來推波助瀾。
“啊!海姑娘,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好了,不要這樣拐彎抹角的,我照辦就是了嘛。”穆子羽又是何等聰明,看著海願那嘰裡咕嚕亂轉的一雙大眼睛就知道她在算計自己了,馬上就主動應承下來,希望可以將功補過吧。俗話說的好啊: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他就當是給朋友的老婆幫個忙好了,前提是海願不要去月痕那裡告黑狀啊。
“哈哈哈,羽公子確實聰明,又識時務。我的要求再簡單不過了,只要讓域喝的盡興就好,還有子寒,讓子寒也多喝點,我見他們兩個喝的一醉方休,我心裡才痛快呢。”海願的小手指著鍾離域又指指藍子寒,向穆子羽直接下達了命令。
“好吧,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我今天就做他們兩個的知己,陪他們兩個一醉方休吧。”穆子羽說的話倒是好聽,居然還把自己當作了人家的知己,手裡的酒杯也是又舉的高高的,向鍾離域和藍子寒頻頻的勸起酒來。
可海願沒想到的卻是鍾離域和藍子寒還沒有喝醉,穆子羽卻先把自己給喝醉了。而且醉的還很厲害,直接往桌子上一趴就打起了呼嚕,偶爾還會打一個酒嗝出來,和之前那個白衣飄飄、俊逸瀟灑的羽公子真是有天壤之別了。
“這……這怎麼辦?”海願皺起小眉頭,看看鐘離域又看看藍子寒,最後又看向了一直守在門口,像是在聽候差遣,實際則是意圖監視的那個老女人。
“來人,送幾位公子回去。”老女人沉聲的叫來幾個士兵,那幾個人架起穆子羽就走,而藍子寒和鍾離域顯然也是要跟著的,海願此時卻有些急了,自己的計劃明明準備實施了,而且時間不多啊,他們現在給帶走了,後面的事情又怎麼做。
“等下,他們就在這裡休息不可以嗎?”海願忙上前將駕著穆子羽計程車兵攔住,又對那個老年女人說道:“其實這裡地方也很寬敞,把酒宴撤下去,就讓他們在這裡休息吧,我一個人在樓上住害怕,我想要讓曦陪著我。”海願可憐兮兮的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那個老女人,希望她不要反對才好。
見那老女人不說聲,但也沒有讓士兵馬上將人帶走,海願就知道有轉換的餘地,轉而又施壓了一下,問她:“難道要我去請示外公才可以嗎?”
“她留下可以,不過不能夠進小公主的房間。”那老女人指著曦說道,轉而又看看醉的一塌糊塗的穆子羽,搖了搖頭一揮手,示意讓那幾個士兵還是將他們帶走。
“可是我睡覺會做噩夢。”海願趕緊又上前一步,拉住了老女人的手。海願想,這個老女人也一定知道自己會看著床幔就做噩夢產生幻聽的事情,而之前大祭司也說過有課業會讓這個女人來教給自己,看來她的權利還是很大的,應該可以對這樣的小事做主吧。
“習慣了就好了。”這次沒有再猶豫,那女人輕輕的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