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5頁)

,從頭至尾,都是我一個人在執迷不悟。此番將我擒獲,他明明就在這兵營的某處,卻連現身看我一眼都已懶得,只讓方逸來出言羞辱於我。明明已經痛到麻痺的心卻為何還會有錐刺之感。

“所以,當年你便在給我療毒的藥方中多加了一味‘鳶尾’?”花翡跟我說過“血菊”雖毒卻是慢性之毒,即使中毒之人心緒紊亂,那“菊盛”至“菊枯”的過渡階段至少也要兩年的時間。而我當時毒發滲血不到一年時間便進入“菊枯”的假死狀態必定是有人在藥中做了手腳。他說,西隴國中人喜歡用一種叫鳶尾的草煎湯喝可以清熱散火,此草單吃並無任何毒性,但若與補血的枸杞之類相遇,卻是再好不過的毒發藥引。我當時在八寶教中毒性已得到剋制,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痛,對花翡的分析也無甚在意。如今一想,這鳶尾定是方逸放進去的,他定是恨我迷惑了桓珏,恨不得將我斬草除根。

枉我爹當年對他如此信任!

“不錯,正是我放的!可嘆竟未能將你這妖女除去!”方逸眼中掃過濃濃的狠戾之色。

那麼,這次他派遣屬下找到我卻並沒有痛下殺手,而是大費周章將我綁回軍營中,肯定是想利用我做什麼。

“雲水昕不愧是隻老狐狸,不知從何處得了訊息,竟在我西隴宣戰前夕向香澤帝告罪辭官,將手中勢力盡數交與香澤帝手中,化解了雲家的滅門之罪,逃過一劫。”方逸口吻裡有強烈的不甘心。定是我爹此舉讓他們想趁狸貓兩難時一舉奪下香澤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我心中冷笑,我爹爹這樣一個滿腹謀略久經官場的人豈是隨隨便便就可扳倒的!

“不過。”方逸話題一轉,“此番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他突然快速地出手,在我還未來得及看清的瞬間,扯去了我臉上的人皮面具,他看著我的臉笑道:“闊別三年,娘娘容顏依舊未改,倒是益發牡丹傾國了。”他將手中面具一擲,向帳外喚道:“來人哪!”

帳中呼啦啦湧進一群侍衛,後面還跟了兩個丫鬟,看見我的真面目後無不瞪著我的臉孔進入呆滯狀態。方逸眉頭一皺,對手下的失態頗是不滿地咳嗽了一聲:“好生伺候貴客,如有差池,誅九族!”之後便大步離開。

那侍衛丫鬟嚇得呼啦啦跪了一地:“屬下(奴婢)遵命!”

被囚禁的日子裡,我常常想,為什麼我總是逃脫不了被監禁的命運,似乎走到哪裡都要被人關起來,難道就是因為一張和別人一樣註定有一天也將被埋入黃土的臉容?答案彷彿“是”又彷彿“不是”。

不在囚禁中窒息,就在囚禁中爆發。我是個膽小的人,做不來殺戮之事,但不代表我不會。

除了伺候我的兩個丫鬟外,看守我的侍衛一日分為兩班更替。更替時間正是每日晚飯的時間。夜間崗的侍衛給我送來晚飯後,便將負責白天站崗的侍衛替換下去。這個時間段外面白日崗的侍衛已撤,而負責夜間崗的侍衛則在帳內監視我用飯。與其說是監視,倒不如說是猥瑣地盯著我的臉貪看。所以,在我吃晚飯的時間裡帳篷外是沒有守衛的。如果,我將這帳內的所有人解決掉,就意味著獲得了一個逃跑的機會。

方逸雖對我恨入骨髓,倒不曾剋扣我的飲食,一日三餐四菜一湯。今日,燉的是茶樹菇雞脯湯。一揭開蓋子,香味四溢,連那些盯牢我臉龐的侍衛都不免被香氣吸引移開了目光,莫說他們如今正在行軍打仗,便是平日裡這些侍衛怕也是沒有吃過這樣精緻的食物。

我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入口中,喝得一臉滿足,湯水嚥了下去後我便將空勺自口中取出放入湯盅裡:“如此一大盅的湯,我也喝不完,小哥和姑娘們辛苦一日想必也累了,不如坐下來歇歇,將這湯分而食之。”

那侍衛和丫鬟有幾分詫異,交換了一下眼色。

我兩手一攤,笑道:“你們不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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