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
“胡老闆,還認識我嗎?”
嶽康很“和氣”的說道,就個與朋友之間對話的語氣一般無二。
胡國良嚇得哆嗦,“認識,認識……”
說到底也是,胡家雖然算得上是大戶,但與白家似乎還差了一截,若不是任家對他相逼,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與白家作對。
“認識我就好,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我只問你昨晚是不是你指使人去白家的窯廠搗亂而且還抓走了孟老闆?”
有時候的一種隨和,比怒著一張臉還讓人恐懼,嶽康這個時候眼神一片澄清,一臉掌握全部的自信,不怒不燥很平和。
“不,沒有,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昨晚的事我不知道。”
胡國良緊張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
“胡老闆,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會說謊?你實在沒有演戲的天分,是不是要我給你吃些苦頭你才肯說實話,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受人命令的,冤有頭債有主放心只要胡老闆說出那人是誰,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毫毛。”
嶽康豈能相信胡國良的話。
“嶽公子,嶽公子,我真的不知道。”
胡國良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他知道今日的下場肯定不會要過。
見對方還不承認,嶽康大腳一抬起,照的胡國良的面門,就是重重的一腳,將對方踹的一連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胡國良再抬起頭時,鼻血跟噴泉般的冒了出來,胡國良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眼睛一翻差點沒有暈死過去,他從小就暈血,此刻他的臉色蒼白,呼吸變的短促。身子也發軟起來。
第066章 整人的方法
此時胡國良對無比的憎恨任家,昨晚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還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之所以那樣做全是任家的安排,自從白家制造出彩色的此時,任家的生意可以說是一落千丈,任家惱恨在心,一直以來就想辦法對付白家,特意讓胡國良招募了許多武功好手,剛開始胡國良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
昨天晚上胡國良才知道用那些人對付白家,胡國良嚇得不輕,死活不敢,可任家對他一再逼迫,再說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任家這條大腿,現在已經得罪白家了,若過再與任家鬧別,那相樂郡就再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牛大哥,你上次說有個人得罪了你,你是怎麼整那人的,你不會把人家整死了吧!”
嶽康轉頭問牛郎,說完又帶著笑意望著胡國良。
胡國良身子抖的更厲害。
牛郎也知道嶽康的用意,“俺怎麼會殺人呢,殺人要償命的,俺只不過把那小子,吊到了樹上,脫光他的衣服用漁網把他包起來,那肉就一塊一塊的從漁網洞裡擠出來,跟一個個大疙瘩似的,俺就拿著殺豬宰羊用的那種刀子,將他那被擠出來的肉疙瘩,一個一個的刮下來,正好那時候旁邊有條狗,俺旋下來一塊肉那狗都給吃到了肚子裡。俺怕他流血過多而死,特意在他身上的傷害,都按上一般鹽,還真別說那血真的就不流了。”
牛郎看來也是個唬人的高手,吹牛皮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國良聽後嚇得嘴唇發紫,心中狂顫。牛郎每說一句,他就感覺他的肉一涼,彷彿那個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那種在傷口上撒鹽嘶辣辣火燒的疼彷彿他都清晰的感受的道,不知道何時褲襠裡溼了一大片,這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
嶽康繼續問道:“那後來呢。”
牛郎接著說道:“後來嘛,等俺將那些大疙瘩全部都切下來之後,俺又讓人重新將他換了個位置綁了下,還真別說,這一換位置,漁網上又有許多大疙瘩出來了,俺就再切,切完之後再撒鹽,然後再將他換位置,再切,再撒鹽……一直到他身體上再沒一塊人皮,這樣整人很過癮的,保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