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力又更添幾分,就連陳杰也都帶著點諂媚的聲音說:“你好,是我帶汶卿進來的,我們是多年的好友了。她說想進來找朋友。一定就是你了吧?汶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的名片,很高興認識你。”
京森沒什麼興趣地瞄了一眼名片上的頭銜,又還給他。
“恭喜你了,這麼快又找到新的主人,這回換成醫生了?也對。跟著軍火商自然不如跟著一名懸壺濟世的醫生,你的選擇是正確的。”他面無表情地對著汶卿說。“我這邊,如你所見的,不愁沒有喜歡金錢勝過空泛道德的女人願意跟著我,所以現在我們都各有各的伴,可以各走各的路,不是挺好的嗎?”
“就是啊!”端木莎也幫腔說。“達令最討厭不識趣的女人了。過去式就該認分的留在過去,不要死纏不放啊!”
“恕我們失陪了。”點個頭,他帶著端木莎越過呆若木雞的汶卿。
“慢著!”
汶卿轉過身,朝著他背影說:“我愛你——從三年前開始——我也一樣始終沒有忘記那一夜——你已經不再在乎我了嗎?就因為我曾說過那些不可饒恕的話?如果你三年來一直默默守護著我,為什麼不肯在我面前出現?我在你心中,真的再也沒有分量了嗎?”
豁出全部的勇氣,汶卿孤注一擲地把自己藏在心中已久的話,一古腦兒的說出來,不在乎四周的眼光,也不管他身旁是否有別的女人,真正重要的是——她想知道藺京森的真心。
“告訴我,我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嗎?”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一句話上,汶卿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寬闊的肩膀沒有一絲二毫的動搖,甚至連回頭都沒有,只是冷冷、冷冷地說:“我們活在不同的世界,單汶卿,不要再對我這種人存有錯誤的幻想了,我守護你的那三年,不過是討厭欠人恩情而已,就當一切已一筆勾銷了吧,反正我也對你說了相當過分的話,我們誰也不欠誰了。再、見。”
他身邊的端木莎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汶卿的堅強只能維持到轉身為止,她縱容淚水橫泗,一步又一步的強迫自己離開這兒,可是每走一步淚水便泛流得讓她看不清四周,她只好盲目地加速朝夜舞俱樂部的門外跑去。
“喂!汶卿,等等我啊!”陳杰追上前。
端木莎拉了拉藺京森的袖子說:“真的不追過去可以嗎?藺大哥。你這麼堅持又是為了什麼?瞧你,把自己的拳頭都掐得死緊,你其實很愛很愛她的,為什麼要放棄呢?”
“因為他是個頑固得比驢子還要無可救藥的笨蛋。”端木揚不知何時現身說。“我都看到了。又把人家轟跑了,你到底要傷害她多少次才甘心啊?你們倆真是一對寶,一對都有‘被虐待狂’的寶。一個是自我虐待,一個是被你虐待成性,三番兩次連我都快看膩了。”
“哥,你說得太無情了,藺大哥也很痛苦,我站在他身邊都能感受到……”
“那又如何?全是他咎由自取。我才不會同情這樣的人咧!先宣告一件事,你真要放任她就這樣和那個什麼狗屁醫生一塊兒離開嗎?”
“……比起我,他更適合汶卿。”京森口氣沉重地說。
端木揚雙手盤胸說:“等半天你只能吐這種屁話,我告訴你,那個陳杰在俱樂部雖然是個新人,但已經玩得惡名昭彰了,賭博、酒、女人樣樣都沒品,還有他最近剛剛才結婚,你知道嗎?”
京森銳眼一射,他想起來了他一直覺得這人的名字有些熟悉,原來是被自己嘲諷過該去重修自己道德的一隊狼狽為奸的女婿、岳父。
該死!
京森接下端木拋給他的車鑰,也跟著追出俱樂部。
在身後,端木莎搭著哥哥的肩膀說:“哪時候我才能遇到像藺大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