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朕希望他可以健康,活的更久些。”李淵吩咐之後,彭海施禮:“老奴這就去安排。”
泥孰很感動,他近期也發現自己食慾不好,而且身體無力。
他感激自己這個新認的義父。
那怕其中有利益的聯絡,但他也不願意剛到壯年就病死。
花園之中,柳木起身:“父皇,既然您不生我的氣了,那麼咱們就中秋盛典?”
“好,中秋盛典。”李淵點點頭後襬手示意柳木可以離開,柳木施禮後退離。
柳木從入宮到出宮,沒有絲毫的一點緊張過,他相信大唐皇帝已經作出了選擇,但廢長立幼需要一個理由,需要一個藉口。
李淵還不到六十歲,他自信自己還能控制得住這太子與秦王之爭。
柳木出長安城的時候,天色漸暗,而就在這個時間,江南和州。
李孝恭用眼神讓數名不屬於他的護衛一動也不敢動,也不敢出聲,而後李孝恭一腳踢開了面前的屋門,屋內正有三人圍坐在一起秘談。
其中兩人正是李孝恭的親弟弟,李、李瑰。
最後一人起身準備對李孝恭施禮,李孝恭卻抬頭高喊:“我知道你們在這裡,給本王出來,作你們原本就要作的事情。”
一人如鬼魅一般從書架旁的黑暗處走出,全身上下都抱著深藏藍色衣服。
來人對李孝恭施禮:“在郡王面前,我等不敢造次。”
李孝恭抽刀將屋內第三人一刀劈死,然後將滴血的刀又刺入那人胸口,這才說道:“我會管教我的弟弟,辛苦了。”
“不辛苦,這是我等份內之事。驚擾郡王之處請您多多體諒,我等告退。”
“慢!”李孝恭制止了那人的離開,抽過護衛的刀將剛才殺人的刀砍斷:“回去告訴他,我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二心。否則如此刀,但他也別負我。”
“郡王安心,我家郎君對郡王一直是佩服的。告退。”
人是不是真的撤退了,全部都離開了,李孝恭也不是很清楚,他手下沒有這樣如鬼魅般身手的人,縱然有他也不想明著對抗。
李孝恭指了指地上的屍體:“扔到野外喂野狗。”
“是!”李孝恭的親衛拖著人離開後,李孝恭這才說道:“你們兩個混帳,私會太子派來的人,你們想害死我們全家嗎?”
“這,那,那人是誰?”
“不知道,也不認識。但為兄知道他們背後是誰?柳木,駙馬柳木。說句讓你們害怕的話,有太陽照耀的地方,就有柳木的耳目。這些人負責刺探,暗殺。”李孝恭說到這裡自己都苦澀的一笑。
李孝恭很清楚,自己曾經在選擇太子還是秦王上動搖過,所以柳木的人就盯上了自己。
“這,這不可能,聖人那邊若是知道,殺他十次也不多。”李瑰不相信。
“聖人是否知道我不清楚,但這些人當中,已經至少有三十個人受到聖人的封賞,最高的一個已經是五品武散階、縣候爵。這個人已經去了新羅,絕不可能是去遊玩的。訊息來自李道彥。”
李瑰、李瞪圓了眼睛,這樣的事情在他們腦海之中連想都想不到。
李孝恭在兩個弟弟臉上每人打了一巴掌:“別當柳木整天笑呵呵,他才是真正的狠人。為秦王登基他已經是不措手段了,莫讓我親手殺死你們,為了不連累咱們全家。”
李瑰、李同時一哆嗦,他們的哥哥李孝恭這麼嚴肅的說話在他們記憶中沒幾次。
李孝恭是喜歡美女、美酒、宴會、美食的人。
不喜歡爭鬥,為人也寬厚謙讓。
能讓李孝恭這麼殺氣十足的告戒,這兩兄弟自然是牢記於心。
“唉……。”李孝恭嘆了一口氣示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