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從屋外走過來,看到南宮菱雪半躺在床上雙眼無神。
南宮菱雪眨眨眼睛:“亦舞,我想了好久你的話,我摔下來不是意外吧。”
“這不好說,畢竟擂臺上只有你和雨丫頭兩個人啊,她不承認,你失憶了,就是想查也無從查起啊。”
“我以前與她關係如何?”
“很不好,你和她毫無血緣關係,而且你欺負她很厲害。”亦舞攤攤手說,就是因為這層關係,亦舞才會第一個就想到是南宮菱雨乾的。
“這麼說,是她害我,就有了動機了。”
“可以這麼說,我一直就覺得是她推你下來的,可是你現在也好好的不是嗎。就算是她乾的,又能怎麼樣。”亦舞說。
“呃,是啊。”我哪裡好好的,南宮菱雪都已經摔死了,那是一條人命啊。
“這雨丫頭是一定要治一治的,只是你說時機未到。”亦舞說。
“時機未到,對,時機未到,現在我們手裡沒有她害我的證據,現在若是我治了她,江湖上我拭妹的罪名可是就定下來了,口口相傳不好做人啊。”南宮菱雪分析道。
亦舞問:“菱雪,你覺得什麼才是所謂的時機,我們就現在這個樣子什麼都不做嗎。”
“當然不能什麼都不做啦,你說了這麼多以前的故事,也就是我的名聲很壞了,那我想要先樹立我的形象,這樣你去…………”
“菱雪,這樣真的可以嗎?”
“當然,我想出來的辦法還用質疑嗎。”
“好啦,我肚子餓了,菱雪你要吃飯嗎。”
“你沒有吃飯,你剛才是出去幹什麼啦?”
“我出去逛逛啊,我來到這裡這麼久,還沒有正大光明的出去逛一逛哩,你現在和我去吃飯吧。”
“不用了,我不想出去了,我還要想一些事情,糾結死我了,讓小玉給我拿進來就好了,謝謝啦。”
“哦,好吧。”亦舞貌似沒有理解糾結這個詞語的意思。
亦舞蹦蹦跳跳的出去了,不用輕功飄走還真是奇怪……
真的羨慕亦舞啊,即使是神經有點大條,無憂無慮的真好……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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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吹動河畔的葉子,淡雅的極致。
又是午後,一如既往的寧靜,無了蟬鳴,已然入秋。
一個王府,一個房間。
簡單又複雜的陳設,一床,一桌,至於是書桌還是飯桌,呃,兩用的吧,牆上掛滿了字畫,很滿,幾乎沒有一點看到是牆本來的顏色,窗前倒是還有一個桌子,與其說是桌子,不如說是一個作品來的貼切些,無論從雕工還是木質來說,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讓人不禁想到,這個房間是可以萬能的,臥室,書房,空的可以練武,還有如果可以的話,可以直接開啟大門做展覽,滿屋子都是藝術。
房門是緊緊關上的,房間裡空無一人,只是,同南宮菱雪的房間一樣,這個房子也是有密室的,而機關就在某一幅名家字畫的後面。
密室裡一點不都像是密室,和外面的屋子幾乎是一模一樣,雙胞胎屋子?差不多吧。
狐皮披風掛在椅後,身著紫色黑邊滾龍袍,顯示出他的尊貴。
琉璃般的眸子,挺翹不羈的鼻樑,有著優美線條的下巴,飄逸如墨一般束在腰後的黑髮,一個字,帥,兩個字,很帥,三個字,非常帥!
冰冷的眼神,優雅的坐姿,彷彿能夠漠視一切,又帶著無法名狀的淡淡的哀傷。
他——就是於亦舞口中靈氣,霸氣,帥氣,傲氣並存的三王爺——墨清涯。
當然,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