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竟醫院所賺得錢,也是因為在寧家所得,有本事把所有的錢和房產全都交出來啊!”
寧父大概真的是被自己這個兒子給氣的怒火攻心,咄咄逼人。
寧靖洵覺得可笑,原來這個老男人,現在來這不過就是想要他淨身離開,不帶一分錢一處房產。
他不由覺得可笑,低低的諷刺著輕笑了幾聲。隨即面色一沉,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憑什麼!就算是我在北竟醫院上班,那也是我透過自己的勞動得來的!我這些年為北竟醫院鞠躬盡瘁,那些也不過是我的工作報酬而已。當初北竟醫院交給我之前就已經是風雨飄搖,現在一躍成為最大最權威的頂級醫院,你卻還有臉來找我要錢。你有什麼臉來要這些錢!”
他心裡只覺得無比的厭惡,冷漠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出去,立即從我家出去!”
“該出去的也是你!這房子可是我出錢!立刻給我滾出去!”寧父怒吼一聲,一手扶著自己的心口,轉頭看向自己身後帶來計程車兵,“給我地跟著他,讓他們一個小時從這搬出去!既然不稀罕做我寧家的人,那就不要享受寧家的任何東西!”
安紫沫很是心疼寧靖洵,她連連開口解釋,“伯父您誤會了,靖洵他根本就不是不稀罕做寧家的人。是你們逼他,你們昨天一個個都逼著他放棄一切離開寧家不是嗎?”
“你算什麼敢在我面前開口!”
寧父因為被安紫沫給戳到了事實和不堪,惱羞成怒。
寧靖洵冷冷的睨了一眼寧父,抓著安紫沫的手,牽著她就往臥室裡走。
走進臥室,他就鬆開了安紫沫開啟了衣櫃,然後簡單的收拾起了自己的一些衣物。
安紫沫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高大的身軀彎著整理衣服。她突然覺得很是難受,上前,從後抱住了他,臉蛋貼在他的身後,淚水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他整理東西的手一頓,停了幾秒後才伸手握住她的手,轉過身來看著她,“我都沒傷心,你傷心什麼。趕緊收拾東西吧,別忘了我們還要籌備婚事。”
安紫沫也不想哭,她知道自己這麼一哭,寧靖洵心裡更難受。可是一想到寧父的行為在看到寧靖洵這般平靜的收拾整理自己的東西,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難過。
“好了,我們快點收拾一下,別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破壞了我們的心情。你自己的東西自己整理啊,我可不幫忙的。”
寧靖洵轉過身,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些需要的衣物。很多東西都帶不走,衣櫃裡的衣服也不可能用著一個行李箱就能帶完,他只是掃了一眼,然後關上了門。
安紫沫心裡難受,可還是去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人就拖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寧父坐在沙發上,他以為自己這麼一逼,寧靖洵就會向自己低頭認錯,可是當他們出來時提著行李箱,寧父只覺得心裡的怒氣更甚。
“哼哼。”
寧父冷哼了兩聲,面色不悅的看向自己的一名手下,“過去開啟檢查,看看有沒有帶走其他什麼不該帶的。”
那手下也是難堪的站在一旁,一會看看寧父一會看看寧靖洵,進退兩難。
寧靖洵伸手拉住了欲行站出去頂懟的安紫沫,“你是憑什麼來搜查我的行李箱?如果這是列行公事那就請出示你的搜查證,如果沒有搜查證,只是仗著自己身居高位就濫用職權,這又是誰給你的權利!”
他話語凌厲,眉目成一條直線,那深黑的眼眸,讓人不敢忽視。
寧父被寧靖洵這一番斥責給弄的說不出話來,心口處恨恨的直踹著粗氣。安紫沫還有些愣住,就被寧靖洵牽住手,提著行李直接走了出去。
外面的風呼呼的吹著,他們一出門,就被寒風捲起了身上的大衣。安紫沫看著這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