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動彈,就這樣黏在原地,看著那個男人慢慢接近。
似乎就像是貓捉老鼠的那隻惡劣的貓,看著獵物在自己面前明明害怕的要死還要忍住不顫抖的摸樣,這種禁慾的氣質真是該死的吸引人,身下某一處似乎有抬頭的跡象,讓他恨不得就在此時此地將這個看似冰山的男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愛。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於卓昱不是溫順的動物而是隻懂得隱藏獠牙等待機會一擊斃命的獵豹。
江蕭是個妖孽般的男人,陽光穿透他的睫毛,染著金色光芒在他巧克力般柔情的眸子,煞是美麗,輕易能夠蠱惑任何人,也難怪曾經的於澄就算對男人沒興趣也不排斥這個人。
直到這情人般繾綣氣息填滿於卓昱周圍,他才驚醒,正要攻擊卻被江蕭抓住空檔反手摟住他的腰身,膝蓋剛好抵住要抵抗的雙腿,另一隻大手迅速竄入於卓昱長褲裡,冰涼的掌心在褲子裡攢動,幾乎讓於卓昱羞憤而死。
“放開!”感受到對方的火熱抵在自己的盆骨,氣急紅了眼,兩個字幾乎從喉嚨中擠出來,於卓昱的感情並不外露,就算面對於澄偶爾的逗弄也只是憤怒,卻從沒這樣氣瘋了的樣子。
但對方格鬥技巧和實戰經驗顯然遠遠在自己之上。
“寶貝兒,不過開個玩笑~很好,沒有去偷腥!”像是確定了對方的完璧後,就將手毫不猶豫的抽了出來。“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轉身沒有留戀的離開,全然不在乎身下高高凸起的昂揚,那雙巧克力似的眼神卻漸漸浮上嗜血的洶湧,果然越來越有趣了!
準備離開教室的於澄,對在後座不起眼位置的張進使了個眼色,對方忙站起交了卷子和他一起出門。
剛走出教室門,止住張進似乎有說不完的敘舊,於澄直接切入主題:“剛才的人你認識嗎?”
“什麼,你不知道這人嗎?”江蕭可不就是於澄之前無人可動搖其地位的校草,沒想到同為校草,於澄竟然完全不知道。
“他是誰?”黑眸隱含著黑暗。
被於澄突然像是變了氣質的恐怖氣息嚇到,張進戰戰兢兢的後退了一步。
“就是咱們寢室那個沒來過的人,他似乎一直留級很多年了,直到我們這一屆都還沒畢業。不、不過我聽人說,這人早就拿到好幾個國外的學位,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掛著……”
直到看到於澄變得慘白的臉色,張進才不敢再說下去,“沒事吧,於澄,你要不要緊!”
扶著牆壁,於澄才將心中的震驚、不信、難堪給翻攪了出來,原來,這個人早就認識了自己,
回想起兩人是在爭奪一個公主上大打出手,不打不相識,然後介紹各式各樣的女人和男人給他,帶他去了一個有一個奢靡的地方讓他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直到有一次誘惑他吸毒……最後那場車禍,甚至都有他的影子。
全部連貫的一想,他是有目的的接近'於澄',然後一步步毀了'他',甚至不惜製造那場車禍……既然最終要殺了'於澄',為什麼一開始還要處心積慮的誘拐他犯下一樁樁錯事,讓所有人對他失望……
前'於澄'烙印在腦海中的情愫在這個時候突然衝擊著於澄,即使前身早已離開了這具身體,但他卻能確實感覺到那股被設計陷害的憋屈和不甘,也許'於澄'去世前都不知道江蕭的目的。
即使是殘留的情感,依然讓於澄感同身受,也許'於澄'對他並不是無情,因為除了於淺年老人,這個人算的上比較真心的朋友,沒想到這真心竟也包藏禍心。
見於卓昱比自己更差的臉色,於澄上前扶著他,“生病了嗎?”
一摸他的額頭,果然有點低燒,不禁有些自責,要不是自己不要命的去工作,也不會拖累他這樣,“你今天回去吧,今天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