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揚了揚手臂,示意她過去,她便對我道:“桑眉,多坐一會兒,我會向你解釋的。”
我們換了一張大一點地桌子,四個人坐在了一起,蕭教練看來有一點莫名其妙,不明白蕭伯母為什麼會讓我們也坐了過來,犬犬則用冷冷的目光時不時的掃一下蕭教練,掃得她很緊張,而反過來,蕭伯母也時不時掃一下犬犬,完全了用看第三的目光,看得犬犬也很緊張。
我則很緊張的望著蕭伯母的一舉一動,總之,這一桌人,大家都很緊張。
蕭教練終於問道:“二姐,這個,你……?”
原來她們是姐妹?
蕭伯母看到了我眼中的疑問,道:“這位是我的堂妹,蕭婷……”
蕭教練笑了笑:“我們早就認識了,只不過,桑眉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吧,也不知道我的名字。”
蕭伯母想了一想。便道:“也是,你在七叔那邊,她自然有機會認識你地。”
我低頭喝了口咖啡,心想,如果你知道你兒子被她教的功夫踢中了,差點變太監,會不會造成姐妹反目的強效果?
星巴克的燈光暗暗的,室內空氣舒適而溫暖,讓人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不知不覺的。犬犬把他銳利的目光從蕭婷的身上移了開來,蕭婷很鬆了一口氣。
蕭婷道:“二姐,他又來找你了?”
蕭伯母望了望我,卻沒有回答。我恍然,原來,姐妹倆是想說這個的嗎?看來,有犬犬和我在這兒,她們不會再繼續下去。
犬犬很識相,站起身來,很有禮貌地道:“我去趟洗手間。”
看見犬犬走了,蕭婷渾身為之一鬆,看來。犬犬給她造成了很大的莫名壓力。
蕭伯母見犬犬走遠,這才道:“對,他又來找我了!”
蕭婷的目光很奇怪,似羨慕,又似憐憫,重複說了一句:“他又來找你……”
蕭伯母拍了拍她的手:“婷妹。你也該找個人了!”
蕭婷沉默不語,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我滿頭霧水,感覺前輩人地**,我不好在一旁聽的。
蕭伯母道:“不要緊的,桑眉是自家人。”
我想,就算是自家人,也不好在旁聽你們上輩子的故事吧?再說了。我們是哪一門的自家人?
蕭婷道:“二姐。你知道的,這輩子。我就這樣吧!”
“你這是苦來的?他從來都沒望過你一眼,你又何必?”蕭伯母道。
蕭婷抬起頭來。道:“二姐,我以前那麼對你,虧得你不在意,還原諒了我!”她垂著頭低低的道,“我想要的東西,你卻一點都不想要,那個人卻死纏亂打用盡了手段地給你,你卻避之唯恐不及。”
蕭伯母手小勺子攪動咖啡:“婷妹,你是知道的,有些東西,對我來說,是一種負擔,我給不起,因為,我已經有了。”
她們在打啞迷,很啞的啞迷。
暗暗的燈光照在她們臉上,讓歲月在她們臉上留下的痕跡消失殆盡,照出朦朧的美,我現,她們兩人年青地時候,也是春蘭秋菊,各有其長的吧,時光並沒有在她們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反而在她們身上沉澱下來,更為她們增添了一份成熟的美。
蕭伯母輕聲道:“當年,多謝你!”
蕭婷嘆了一口氣:“二姐,當年我也沒安什麼好心,你是知道的!”
蕭伯母笑了笑,伸過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婷妹,不管你當初目地是什麼,但是,也讓我過了這麼多年的清靜日子,多謝你!”
看來,我坐在她們的旁邊,地確是一個防礙,讓她們倆只能打啞迷,讓我聽得心癢難熬。
蕭婷注意到我地**不停的扭來扭去,便道:“二姐,既然你有事,我們下次再約時間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