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杳大帝,這位是神界的凌夙仙子。”張瀟晗沒有回答燕道的問話,只是正式介紹了千杳和凌夙的身份。
“不用稱呼我師尊,我喝了你的拜師茶,卻沒有指點過你,在我們修仙界,自來是強者為尊,如今的我見到你,還要尊稱一聲張老闆,或者是前輩。”燕道此話不假,這就是修仙界的規矩,別說他不曾指點過張瀟晗,就是指點過,強者為尊,實力之上至上,實力相差懸殊,他也無法在張瀟晗面前擺出師尊的架子。
“無論如何,當日是師尊將我帶入到宗門,沒有師尊,就沒有現在的張瀟晗。”張瀟晗緩緩道。
“好,好,”燕道點點頭,“就衝你這一句我帶你如入師門,我就應承一句曾是你的師尊,為師萬年,不曾給過你任何法器,也罷,你既然已經成神,這把長弓就襯得起你的身份,也算全了我們師徒一場的情分。”
燕道說著將手裡的長弓舉起來,金色長弓泛著金色流光,光影滑動,張瀟晗好像看到其內閃過絲溫潤的面孔,這位一生一世都在為了別人活著的男子,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是選擇了放棄自己,連轉世投生的機會都沒有留下。
他一定是自覺欠了別人許多,辜負了師尊的期望,愧對了她曾經的愛慕與依戀,那個曾經有著陽光般笑容的溫潤的男子,終究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千杳終於詫異了,隨即瞭然地微微一笑,望著張瀟晗的眼神還是那麼溫和,好像他祭煉過的法器落在張瀟晗手裡也是一個幸事。
“真是師徒情深。”凌夙嘲諷道。
張瀟晗面無表情道:“多謝師尊厚愛。”然後才望著千杳,“傳聞誅仙弓是天帝煉製,贈於人界帝子,上古之後誅仙弓流落人界,其後不是人修祭煉誅仙弓,而是誅仙弓祭煉人修,每一位得到誅仙弓的人修最後都被它祭煉了。”
千杳微微一笑解釋道:“誅仙弓是仙器,只有神才可以駕馭,凡人修士自不量力,貪婪仙器的強大,心性與實力皆不足,強行祭煉仙器,自然會遭受反噬。”
張瀟晗點頭:“天地自有規則,所以才有天經地義之說,只是這誅仙弓最後一位犧牲者是我的大師兄,他本來可以不被犧牲的。”
張瀟晗說著輕輕嘆息聲,望向燕道:“師尊,我有一事一直不解,大師兄被誅仙弓祭煉之後,為什麼一定要回到師尊的手裡呢?”
燕道面色變了下,隨即臉色黯然,長嘆一聲:“當日我從小山村內收留了你大師兄,是將他當做我的兒子看待。”
張瀟晗的身後傳來一陣情緒上的波動,帶著壓抑的靈力變化,張瀟晗輕嘆道:“我差一點忘記了,師尊還有一位公子在。”
“你怎麼知道……”燕道失聲交道。
“做師尊的兒子,是何其不幸,大師兄若還有靈智,當後悔被師尊如此厚愛吧。”
“你……”燕道臉色一黑,怒道:“我雖然沒有親自傳授你什麼,也將你託付給你大師兄,自問無愧於你,你如此說是何意?”
誅仙弓在燕道的手中顫動了下,分不清是燕道的憤怒還是誅仙弓的激動,張瀟晗凝視著燕道,緩緩說道:“當日我離開玄真派離開的緣由不說也罷只想要回到仙農洞府,在半路經過一個小山村,偶然發現山民被一魔修吸**氣。”
燕道面容出現疑惑,張瀟晗接著說道:“不論是當時還是現在,遇到此事我都不會袖手旁觀。”
“你什麼意思?”兩個人好像忘記了旁邊還有兩位神在虎視眈眈,燕道更是彷彿忘記了張瀟晗人神的身份,質問道。
“我殺了那個魔修,收了他的魂魄。”張瀟晗凝視著燕道。
“你……”燕道點點頭,再點點頭,卻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千杳的嘴角出現玩味的笑容,凌夙也冷笑著,在場的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