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所謂助手是什麼?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可以偶爾臂膀受傷,但是如果常常受傷那麼最後這條臂膀恐怕就廢了。”
事實真相擺在那兒,婓雲辯駁不過她自然氣焰也不如剛開始那麼囂張。
“可是我還是很傷心。”
雖然這頓飯也是傅緩請,但是婓雲就是還傷心著。
“那你說我要怎樣你才不傷心了?”傅緩只好無奈的妥協。
“陪我一起喝酒。”婓雲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傅緩看著自己手邊的酒杯嘆了一聲,然後拿起酒杯來端詳了半晌:“我如果喝了這杯酒那麼我很長一段時間都得躺在床上,得不償失的事情我不能答應你。”
她又把酒杯放下。
暗夜裡,餐廳的玻幕前,兩個女人就那麼互不先讓的對視著,最後還是婓雲先妥協:“你這倒底是怎麼了嘛?”
“等以後你會知道。”
傅緩覺得自己瞞不了多久的。
只是以前看著袁欣的肚子一天天變大,而今卻是看著自己的。
傅緩覺得人生真的很奇妙,就連簡行在義大利離開的前夜送給她的這份大禮都很奇妙。
這小東西就這樣悄悄地來了,她先前的憤怒,不知所措,到最後的認下。
再想起那晚簡行對她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們的孩子什麼什麼的之類,她突然頭疼的抬手用力的抓了把頭髮。
再晚幾天她遇到從韓國來出差的緋聞男友,在簡行的餐廳。
“嚐嚐我們地道的中國菜。”
“這就是你口中那位的餐廳?”
“是了!”傅緩聽後笑了聲,然後還給他叫了中國的白酒。
以前傅緩說想吃正宗的C市菜那得去一家餐廳,而那餐廳的主人跟她有著很深的淵源呢。
他問她是不是前夫,她笑了笑預設。
韓立新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他就來了,藉著出差之名。
他管著一家很大型的企業,他還精通十二國語言,但是他卻不懂怎麼抓住她的心。
在一開始她就對他說她心裡可能裝不下別人了,她說她放不下那個男人。
他還是依然選擇試試,她說曾經有個人也說要試試,後來已經知難而退了。
他以為他會不一樣,然後他就來了,看到榮歸故里的女人臉上洋溢著的溫柔自信的表情他卻是確定了她此時的確不跟在義大利的時候一樣了。
好像以前在義大利的她是飄渺的,像是浮萍一樣。
而現在的她終於安穩下來,這樣柔軟,這樣溫柔。
“嚐嚐我們的酒,應該不比你們韓國的酒差。”
“的確是,不過離開韓國後你是第一個請我喝這種酒的人。”韓立新難受的皺了皺眉,傅緩看著度數顯示五十二。
“你喝過麼?這麼烈的酒?”
“喝過一兩次。”傅緩端著白開水跟他碰杯。
他笑:“沒有看到你這樣請人喝酒的,我喝酒你喝水。”
“我現在不能喝酒,等能喝了你再來,我肯定陪你。”
“你是不是對每個追求你的男人都這麼溫柔?”
“溫柔?怎麼這麼說?”傅緩好奇的問。
“因為你現在的眼神就很溫柔?”
“唉,我聽無數人說過我溫柔,只他一人沒有。”她忍不住感嘆,雖然還在笑著,眼裡多多少少的掛著些遺憾。
“簡少麼?聽說過這個人但是沒見過。”他笑。
“有機會帶你見識一下,不過最近還是不要了。”
“怎麼?”
“前陣子他有個朋友跟我單獨吃飯現在還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