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將右手握著的手槍ding在了土/肥原的額頭上,整個左右手的交換很快,讓土/肥原一點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你……你怎麼……”土/肥原的臉上滿臉的錯愕。
寒心看著土/肥原滿臉驚訝的樣子,不由的淡淡一笑:“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兩隻手都能夠使用兵器是麼?”
“心哥,他們這些傢伙哪兒知道我們草原孤鷹成員的厲害?呵呵,我們從來都是左手殺人,練就的跟右手一般嫻熟。”刀疤眼有些得意的說著。
“土/肥原是麼?我是看出來你ting土的,就是沒看出你有多肥多圓,下輩子吃的胖點兒,要不然別特麼叫這個名字。”寒心痴痴一笑,然後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從槍口噴/射而出,土/肥原的腦袋瞬間被打成了豆腐花。
寒心的視線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已經死了的,就只有剛才那個被自己折斷了手的傢伙了。
這個傢伙看上去好像非常的怯懦,他渾身發抖著,看來應該是山口組新招進來的成員,這或許只是他到華夏來的第一次任務。
這樣的一個新手他的心理非常的虛弱,受不了什麼驚嚇,往往也最容易被套取情報,寒心朝著他看了幾眼,然後笑呵呵說道:“別怕,告訴我你們這次的行動目的是什麼,有多少人?”
這個傢伙似乎已經被寒心給唬住了,一直在搖頭著。他受了傷根本沒法跑,而且他的心裡非常的明白,自己要跑也是死路一條。
山口組的老成員或許都知道寒心,不過新加入的成員幾乎都不太認識寒心,甚至連幽靈的名號都不知道。寒心幾次刺殺鳥國山口組的首領,鳥國山口組派出了不少的勢力來消滅寒心,可都被寒心給滅了。
可以說三年前鳥國山口組和寒心之間的鬥爭,山口組損失的人不下上千人,如此龐大的一個數字怎麼能夠讓山口組不趁機吸納新人呢?
寒心看這個傢伙太過慌張了,便想要一步步的套出他的話來,他幫這個傢伙把擰斷了的胳膊再擰了回來,然後上了點藥,一副非常和藹可親的樣子,刀疤眼在邊上看的都有些懵了。
“心哥,你咋對這個鳥國山口組的人這麼好呢?他們可是來殺咱們的。”刀疤眼正說著就準備舉槍,寒心猛的一個衝上前去將刀疤眼的手一抬。
“砰!”
刀疤眼一槍打中了房間裡面的燈。
“哐當!”燈具瞬間摔落在了地上,滿地都是碎玻璃。
那個鳥國山口組的新人被這一幕嚇的膽兒都有些破了,心理防線徹底的全線崩潰。
“我叫小村,我是今年才加入山口組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加入山口組就是因為我媽病了,急需要用錢,真的……”小村嚇的眼淚都下來了。
寒心知道他沒有說謊,殺手的直覺一般都非常的靈敏。小村是鳥國比較普遍的一個姓氏,如果寒心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小村幾百年前說不定和小村芳子都是一家。
想到了小村芳子,寒心突然間想要放過這個傢伙。
“行了,你的傷勢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這裡有點兒錢,你拿回去給你媽媽治病吧。記住,不要輕易的露頭,要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的。”寒心有些關切的說著,一臉的憐惜。
或許是因為他的年齡跟自己差不多,聽到了他說起了自己的媽媽,寒心也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這個傢伙是個新人,看他的慫樣應該沒有殺過人。寒心雖然是一個冷血的殺手,但是他發現自從自己受過高僧的點撥和聽到收養寒冰的老爺爺臨死前跟自己說的那席話之後他就不想再殺不該殺的人了。
刀疤眼頓時有些懵了,這還是幽靈麼?簡直都快成佛爺了,怎麼心腸變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