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稱之為銅山鐵壁都不為過,望著眼前的景象張瀟實在是想不通,面對這樣的銅山鐵壁,
鎮守之人又是大將王賁,怎麼還會遇到麻煩呢。剛剛踏入長城警戒範圍,張瀟離開就感覺到周圍空氣飛速擠壓在一起,形成一堵空氣凝成的牆,擋在張瀟身前,張瀟見此一愣,
雖然知道這裡禁制到處都是卻沒想到會這麼厲害,居然連自己神足通都會受到限制,雖然這些限制對於自己來說輕易就能破除,但自己這次來卻是來幫忙的,
怎麼能出手破壞呢,見此張瀟乾脆站在那裡等著,果然沒一會功夫一隊有著金丹後期實力計程車卒出現在張瀟神識之中,自從自己分身越來越快要突破到婆羅禪經第六層,
張瀟腦中的金色光團也越來越大,同樣的也讓張瀟的神識越來越精純,那些兵卒最強的也就和張瀟修為同等都是金丹後期的高手,那裡知道張瀟神識之強遠超同級修士,
他們的一舉一動已經都被張瀟看在眼中。不過對此張瀟也不在意,站在原地靜靜等待著、“這裡是邊關重地,閣下是什麼人,來此做什麼”一名兵甲從樹林中走出,手持刀盾,向張瀟喝道。
而其他兵甲士卒此刻早已經手持弓弩躲在一旁,若是張瀟此刻稍有異動,立刻便會向張瀟射殺,見此張瀟也不去計較,拿出一枚令牌道:
“我乃是奉大將軍王翦之託,前來此見王賁將軍,這是信物,”那名兵甲謹慎接過張瀟手中的令牌一看,只見上面果然是大將軍王翦的信印,見此連忙向張瀟拱手道:
“這個屬下無法做主,還請閣下在此稍等,容我去稟報上將軍。”兵卒說罷,轉身便向軍營跑去,而其他的兵卒則繼續隱藏在張瀟周圍,暗自監視著張瀟的一舉一動,
以金丹期的腳程自然是相當迅速,沒多久,一隊人馬飛速從軍營中向此趕來,為首之人身穿一身金甲,身後披著鮮紅的披風,正是大將王賁,雖然張瀟對於王賁十分陌生,
但總歸還是在秦始皇剛剛復活時曾經見過一次面,王賁坐下坐騎顯然不是一般的馬匹,全身赤色如火,飛奔之下竟然比張瀟施展神足通差不到哪去,王賁這段時間早已經被煩心透了,
待聽到父親王翦託人來此,心中大喜,連忙駕馭著自己的坐騎飛奔趕來,和張瀟一碰面,見到張瀟後,頓時一愣,王賁沒想到父親竟然將鎮國君給請來了,心中不禁大喜過望,
連忙下面走到張瀟面前道:“哈哈哈,沒想到竟然是鎮國君來此,有失遠迎,真是有失遠迎啊,”張瀟當然不敢託大,雖然真論起爵位自己比王賁還要高上一頭,
但王賁手中卻掌握著百萬雄兵,更鎮守在這等苦寒之地,保衛邊疆,對此於情於理張瀟心中也只有敬佩,當即笑道;“上將軍客氣了,我出來遊歷,只是聽說上將軍遇到了些難事,所以這才來此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麼”
聽到張瀟的話,王賁不禁笑道:“哈哈哈,鎮國君來此可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來怎麼進軍營中再說,”張瀟也知道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就跟著王賁千萬軍營,
百萬雄兵的軍營張瀟不是沒去過,但眼前王賁的軍營卻是不同,一股血腥氣息從軍營中冒出,軍營中的兵卒無不是身上散發著濃濃的血腥氣,手中武器從不離身,戒備更是森嚴無比,
見此張瀟眼睛一亮向王賁笑道:“上將軍手中的雄兵果真是我華夏精兵啊,”誰知王賁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一沉,破開罵道:“精兵個屁,一幫廢物,差點讓那些禿頭打趴下。”
聽到王賁的話後,周圍兵卒也都默默地下腦袋,雙拳緊握,臉色不忿。“禿頭!難道是佛門高手!”張瀟臉色一驚問道。王賁聞言帶著張瀟走進帥帳,這才開口道:
“沒錯就是那些滿口廢話的和尚,不過不是少林禪宗的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