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免你一死”。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暴喝聲響起,只見兩名青年手持大刀,站在前方正怒瞪著張瀟,兩人身材巨大,居然都是元皇級別。
張瀟眉頭一沉,不禁冷道:“既然如此,為何你們卻能在此”。聽到張瀟居然敢質問自己,其中一名青年不禁暴怒起來,手中長刀一指張瀟道:“哼!該死的東西,你也配問我們,給我死”。
只見刀光閃爍,青年將手中大刀一拋,大刀猛然在天空中一震,化作無數柄飛刀來,“給我殺”青年一指張瀟,天空中無數刀光,如同暴雨一般,傾洩而下,每一柄刀光都有著斬殺一切的元皇的威力。
張瀟眼中閃過一絲歷芒,自己不過是問問而已,卻不想對方竟然下如此殺手,當即心中也忍不住惱火起來,只見張瀟腦後三sè光輪閃爍,一座石碑從中飛出,只見石碑潔白如玉。
周圍眾多蛟龍纏繞,碑首一直張開大嘴的饕餮仰天而嘯,而碑下則是雕刻著一隻睚眥四爪猙獰。
無盡鎮壓之力和吞噬之力兩者交融相合,此碑一出,天空襲來的刀芒紛紛好像被重錘砸成粉碎,隨後紛紛被碑首的饕餮吸入口中。
“你我的巫器,該死他毀了我的巫器”。青年臉sè一變,指著張瀟驚喝起來。然而最驚訝的不是這位青年,而是張瀟,元界之人對巫器都稱之為神兵,而這名青年卻稱之為巫器,回想起青年剛才的手法好像正是巫道的御器法門。
另一位青年看到張瀟頭頂的那塊石碑,不禁眼中流露出驚訝之sè,但隨即不禁被貪婪所取代,指著張瀟冷道:“小子,把這寶貝留下,饒你不死,不然待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瀟眼睛一眯,冷道:“既然你們想要,那就給你”,隨著張瀟一聲話落,只見張瀟頭頂的石碑猛然向著兩人壓去,磅礴的鎮壓之力,轟然落下。
兩名青年臉sè一變,也顧不得去破罵張瀟,手中結印不斷打出,只見一枚玄妙的咒文出現在兩人手中,向著石碑打去。
沒想到二人竟然還會巫法,張瀟不由得驚訝一翻,但隨即冷冷一笑,這些巫法在張瀟眼中簡直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簡陋粗糙,張瀟的饕餮碑猛然砸下,頓時將那兩枚咒文,砸的破碎,隨後碑首的饕餮再次張口一吸,將殘餘的力量全部吸入口中。
“轟!”
磅礴鎮壓之力落下,兩名青年根本無力抵擋,頓時被壓在碑下,全身無力掙扎,而這個時候,只見兩名青年全身湧起一股股元力,不過這些元力卻都被碑首的饕餮源源不斷吞噬進口中。
這才是饕餮碑強大的一面,不僅僅鎮壓,還會不斷的吞噬敵人的力量,“我的元力,不要,快放開我”。兩青年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元力被瘋狂吸取,臉sè終於露出恐懼之sè。
“哼!剛才不是還要殺我麼,怎麼現在就變得這麼沒骨氣了”。張瀟大步走前來一腳踩在其中叫猖要把自己抽筋扒皮的青年頭,張瀟的巨力讓青年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其踩碎。
“不要殺我,我爺爺是最強元帝,你殺了我們,只會招來我爺爺的報復”。張瀟眉頭一軒,最強元帝,好威風的名字。
當即張瀟一腳踏出,只聽“碰!”一聲,青年的腦袋頓時被張瀟踩碎,隨後化作元力,被碑首的饕餮一口吸進口中,元帝雖然強大,但還不足以讓張瀟退縮。
另一位青年見此,更是雙目瞪圓,向著張瀟祈求道:“別殺我,我、、、我可以幫你,聖山有三位元帝,沒有我帶路,你登聖山只有死路一條”。
青年的話讓張瀟眼睛一亮,三位元帝,這個資訊倒是讓張瀟感到有些意外,按說這麼多年了,聖山的元帝至少應該有數位之多,怎麼只有三位,張瀟的目光向著青年看去,問道:“怎麼只有三位,其他的元帝呢,不是說天下元d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