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臣,這一點似乎也是今日最大的收貨吧。
“若干年之後,我成為曹魏的靠山王……這,可能嗎?”
面對著此刻空落落的正廳,曹信如是苦笑起來。
淮南侯府府門。
此刻,一輛大車緩緩行駛過來。
車很大,看這架勢似乎要很高的儀仗才能配得上這麼大的車……但是在此刻的深夜,似乎有意的不想大費周章,故此門口的守衛只看到了一輛大車輕車簡行的行駛過來。
“拜見丞相!!”
嘩啦啦一群跪地,府門前一排守衛全都跪在了地上,府門上的燈籠照的很亮,這讓眾人不被黑夜所影響,立刻看到了車內的人。
“仲操,勞你過來了……”車內先是向外招了招手,隨即一個四十二歲左右的中年人率先邁了出來,而此刻裡面似乎還有一個人。
“不,是安民不對,怎能對丞相如此,我陪丞相進去吧……”同樣不到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但看上去有些憔悴的樣子,不過也算是頗為的儒雅,一席白衣長衫。
邁著沉重的步伐,曹操這一刻面色沉靜,似乎已經掃去了一切的煩惱,不過自從當上丞相之後,曹操的身子倒是越發胖碩了些,但還是頗為的步伐凌厲。
“不,仲操,今日是我不對,現在安民估計還在生氣……我說過,今日是來給安民送虎符和賠罪的……”曹操這一刻來到府門前,笑道。
“唉……”嘆了一口氣,曹德隨後跟了上來,便是這一刻,趕忙命一旁的守衛道:“去……通報曹信,就說丞相和我親自來看他了……”
“諾!老太公!!”後者連忙應命。
淮南侯雖然倉促建立,還未動工完畢,但是內府當中倒還算是樣樣齊全。
過了半晌,一絲月光從烏雲的夾縫中透射下來,照射在此刻內府的涼亭之中。
“臣曹信,恭迎曹丞相……父……父親。”
曹信這一刻穿的很單薄,剛從正廳中出來的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寬衣,只是一陣風一吹,就露出了裡面的肌膚。
曹操和曹德,此時走到涼亭內,望著曹信,已經入了深秋季節,卻是曹德還沒有反應過來,曹操便是當下解開了自己的黑色披風。
這一刻……走到了曹信的身前。
“安民……披上暖和些……”從白衣的內部,曹操的目光卻是無疑的瞥見了曹信曾經的戰傷……
那一個個可怖的傷痕,似乎讓曹操頓時鼻子一酸,“安民為我征戰沙場,我真是於心不忍……”
突然感受到這股暖意,當下摸了摸上身的披風,曹信此刻莫名的動容,“丞相……我……”
就在這時,曹德此刻也苦笑著走了過來,連忙打斷了曹信的話,“安民吶,不管今日有何誤解,你作為侄兒還是人臣……都不該生丞相的氣……丞相可是視你為左右手啊……你這動不動就交出虎符……豈不讓丞相寒心?”
聽到老爹的話,曹信此刻豁然將目光望向了面前的曹操,看著對方深情流露的樣子,曹信頓時覺得心頭一暖……
“信不敢,今日亦是信的錯……誤會了丞相……信萬死……”便是再一拱手,曹信嘆道。
“哈哈哈哈……安民何罪之有,今日之事只是個誤會,我也做錯了,不該不信任你……來……”
曹信的面前再一次出現了虎符,那栩栩如生的豹貓,瞬間映入曹信的眼簾之中。
此刻曹操同時笑著,“這虎符能調動我兗州八萬大軍,我說過,從我給你虎符的那一日起,這八萬人任你調遣,誰人不服,我力斬之……”
“那……攻打袁術的事情呢?丞相……袁術不可不伐,此時不起兵,一旦袁術大軍有所動向,將後患無窮……”曹信此時猛然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