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貞兄,不會是沒有緣由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出來這樣的狀況呢?是哪個環節上我們疏忽了呢?”若臣說得沒錯,他們吃住都在一起,而且泰姬跟本也沒受到什麼顛簸,更沒有讓她做對胎兒不利的事,除了用了用她的腦子以外。“蕭朗,王妃是身體的原因還是其他?”莫貞不愧是一國之王,冷靜下來的速度還真是易常的快啊。
“回主子,屬下愚鈍,王妃的身體突然間就虛弱下來,看不出任何預兆。”蕭朗也是如實的說。“這事太過蹊蹺。”若臣看著躺在床上苦苦掙扎的泰姬,他也是心揪著疼,可是眼前他無法替她疼痛,只能替她找到原由,抓住原兇。
“清風,你去把芝嶽帶來,記住要悄悄得帶來,不要讓他人看到。”若臣吩咐著,他心裡有這個感覺,這件事,絕對和芝嶽有脫不了的干係。
泰姬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臉上汗如雨下,緊咬著下唇,蕭朗也不知弄得一碗什麼藥湯拿來,莫貞接過來,一勺一勺餵給泰姬,前兩口泰姬還勉強能嚥下去,後來的幾口就全都如數的吐了出來,而且連之前喝的也一併吐了出來,在吐淨胃中所有的東西之後,泰姬的情況貌似稍稍好轉一些,雖然依舊是虛弱的不像樣子,可卻能吐出幾句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話。“把我……的包……拿來……”
若臣將泰姬隨身帶的包包拿來,將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取出,裡面的東西都是泰姬認為重要的,有初草為她所雕的笑筒,還有莫貞送給她的雕像,辛北他們送的金幣……一樣一樣,在拿到一個袋子時候,泰姬有了反應。“給我,藥……”
“泰姬,你說的什麼藥?”若臣將那袋子開啟,然後把裡面各種不同的小瓶和小盒舉起來,一一讓泰姬過目。在舉到一個盒子的時候,泰姬哼了兩聲。“對,這個。”
若臣將裡面的藥取出,是鋁塑封裝的,若臣不知道要吃多少。“幾片?”雖然捨不得讓泰姬多說話,可他還是得Bi她開口。“一片。”這種強力鎮痛的,一片就夠了。若臣用了一點時間才將泰姬的藥片取出來,取了溫水,為她送服。泰姬是疼得挺不住了,才想要吃這種藥的,雖然知道對胎兒有點影響,可是如果她都活不下來,這孩子也定是得隨她而去了。
這個時候,產婆和看病的各種大夫也都來了,結果,大夫們一致認為,泰姬是由於Cao勞過去而發的體虛之症。莫貞當場就把這些庸醫以雷劈之勢全都轟了出去。“莫貞,不要遷怒於他人。”泰姬的意識還是有的,只是疼起來的時候,有些受不住,難道她帶來的藥不起作用嗎?
“元元,我不吵你,你快好好休息。”莫貞只在泰姬的面前沒有脾氣,反而是滿心的擔憂。清風回來的時候,泰姬剛好是再次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見到此狀的芝嶽卻是異常的高興,而且連絲毫的掩飾都沒有做。她估計也是猜到了泰姬她們已經找到寶藏了,不然為何會與她們分開,雖然每次來送飯的都是一個狒狒,但以她的經驗來看,她們這些人要獨吞,所以她留了一個心眼,在進洞之前做了手腳,在她們這些人認為最重要的人身上。
泰姬便成為了那個唯一一個‘受益人’!“芝嶽,你好似一點都不害怕?”若臣依舊是素著一張沒有多少表情的臉問道。清風解開芝嶽的啞穴,芝嶽長呼了一口氣。“我為什麼要害怕?”芝嶽反問了一句。“你下毒毒我家的妻主,現在落在我們的手中,你不怕嗎?”若臣輕問著。聲音雖然輕,可是字字如錐,直直的刺入芝嶽的心中。芝嶽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放聲大笑。“你將解藥給我們,我們不追究你下毒一事,保你安全。”若臣為了泰姬的安危,不得不和這種卑鄙小人打著商量。
“毒藥?我跟本就沒有下過,哪裡有解藥?”芝嶽好似料定他們不能將她如何一般,竟然還裝起了糊塗。“芝嶽,明人面前不說假話,你要的無非是寶藏,給